单独和傅诏相处,瑾瑶总是紧张又忐忑,生怕自己哪里说得不对,做得不好再被他骂,再被他说贱奴,下贱。
傅诏是骑马来的,见小丫头似乎并不想和他同乘一骑,复唤来云痕,“去备车。”
备车这段功夫,瑾瑶站在他身后,心下思绪繁杂。
真的只是为刘申而去,不是为了她耍手段接近傅凌,要惩罚她?
霎时她想起了陈炳颂前阵子对她说过的一些大理寺对女子的刑罚。
木马,刺刑,烙刑。
一时那些骇人的刑具仿若实体化出现在她眼前,吓得她冒了一身冷汗。
傅诏好似感受到背后丫头的异常,他微微偏头,“你很热?”
世子爷的突然关心,莫过于这世上最可怕的事,瑾瑶紧张地抹了把额间冷汗,“不,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