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姚山栀就撩着帘子进来了,“外面要下雪了,你要去哪?”
“不去哪,抱你干儿子来迎你。”赵望舒笑道。
“这客气做什么?煜儿啊,等干娘把身子烤暖和了再抱你啊。”姚山栀取下雪帽,脱了斗篷,去铜炉边烤火。
赵望舒抱着儿子又坐回炕上,“栀子,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来跟你抱怨的,那些贵妇、贵女们,一直送拜帖来烦我。我都说了明理堂是义学,收的是贫寒女子,不收贵女,她们还不肯放弃,还要来烦我,要不是我娘拘着我,我就动手了,真当我这些年修心养性,不打人了是不是?”姚山栀气乎乎地道。
赵望舒皱眉道:“是啊,我也烦得很,今儿我又收到了好几张拜帖。
“真是烦啦,这大冷的天,她们就不能在家里窝冬吗?”姚山栀烤暖了身子,过来抱小云煜。
“要不,我们还是贴个告示吧,就说明理堂只收贫寒学子,不收官宦人家的子弟,以及在明理堂开设的课有那些,她们看了,应该就不会再执着把人送进去了。”赵望舒提议道。
姚山栀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一会就让她们写个告示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