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伟爽朗的笑了笑,摆摆手道:“这没什么,这一桩桩的,又不是你主动找麻烦的,还不是人家招惹你,以后还有啥事儿,尽管来报案。”
刘佳佳被口水呛了一下咳了几声,还经常报案,得了吧,这两件倒霉事,就差点把自己给弄得够呛的,只希望以后平平顺顺就行了。
陈立伟也觉得他这话说的有点不妥当,尴尬的咳嗽了几声笑了笑,就摆摆手和他们告别。
三人并肩走出派出所,郑峥嵘转头看了一眼门顶的徽章,道:“这位陈公安倒是个热心的好同志。”
“是啊!好几年前的那一次事件,跟最近的这两桩案子,都是陈公安热心帮忙。毅然!我刚才打听了一下他的位址,正是准备过年的时候上门去他家坐坐。”刘佳佳道。
交好这种正直的公职人员,没什么不好,肖毅然自然不会反对,点了点头表示应承下来。
肖毅然想起老婆刚刚给那人家喂的药,就好奇问她,“你刚刚给那个混蛋吃的药真的是蛊虫吗?制出这种神奇的药,怎的没听你说过。”
刘佳佳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着瞪大眼睛惊异看着自己的郑峥嵘,摆摆手道:“我哪里会做什么蛊虫丸?那是我随口瞎掰吓唬那混蛋的,以前在侠客小人书里看到的,觉得好玩就记起来了,刚才看到那人的态度实在太恨了,就随口说出来吓吓他,我那样药丸给人用了后,虽不会要的那人性命,可从此以后每隔几天他就会头痛一段时间,然后身体也会显示得有些体弱,任他身手再好,没有好体力以后再也使不出来了。”
郑峥嵘听了他们夫妻的对话,好奇的问肖毅然是怎么回事?
肖毅然就把刚刚惩治闫家兴的事说给他听。
刘佳佳补充道:“有这些明显的症状,我再这么一吓,那个混球以后就会在心惊胆颤中度过了。”
郑峥嵘听了刘佳佳的话,解气的一拍大腿,激动的道:“就应该这样子,让那个瘪三一辈子受病痛的折磨。对了,佳佳你那是什么药哪?竟然真让人头痛一辈子!这也太神奇了吧!”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停自行车的地方,肖毅然走过去把他的自行车给推出来。
刘佳佳则回答郑峥嵘的问题,“这也是我在废品站淘来的,古医书孤本那里,看到的一些整人的药方,当时觉得奇怪,就做了好多迷药伤药等,一直放着,刚才我也是被那人死不悔改的态度给气着了,才会对他用这个药。”
“据我猜测,应该是一种刺激神经的药物,而且只要用上一颗,除非有另外一种辅助的解药给他吃,否则这一辈子也就经常要受这种痛,这种人光是关他几年,根本就不可能改变他的想法,只有这一种缓慢的疼痛折磨,才能让他刻骨铭心的认识到自己犯过的错误。”
刘佳佳神情淡漠的道,她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只要关个十几年,这个人就能忘记他们的恩怨,因为他大哥被抓这件事,他们的梁子算是结上了,反正都是仇恨上了,那刘佳佳就无所顾忌了,先好好的罚他受受病痛之苦。
除非真正的改好,放下对他们的仇恨,否则刘佳佳一辈子都不会给他解药。
郑峥嵘经此事,对这个浑身透着温和气息的弟妹,刮目相看了,这也是个不好惹的,只要招惹到她绝对不会妇人之仁,有仇报仇好像才是她的风格。
蹬着自行车往回家的路上走,刘佳佳侧坐在后车座上,将围巾摘下来罩在头上,绕脖子圈了一圈。
搓搓手,带着抱歉的语气对郑峥嵘道:“峥嵘大哥,很抱歉,这次的事件都是由我而起的,婶子也是因为我才说会受这么重的伤,我太粗心大意了,被人跟踪了这么多天,我都没有发现!要是婶子因为这件事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会在愧疚中度过的。”
“说的什么话?这难道是你愿意的,你们当年也是因为要自保,才会和混蛋的哥哥搏斗,是你有本事,才能把他一个练过拳脚功夫的男人打倒,给送到派出所去。你也不知道有一条漏网之鱼,怎么可能会猜到人家会来找你报仇,别想那么多了,我娘和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埋怨你的,你现在啊,有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帮我妈调理好身子,让她恢复以前的健康,这点你应该很容易办到,毕竟我妈的病就是你给治好的,还给调理过身体,以后就要拜托你了!”
从妻子的口中知道了,昨天因为手术需要输血,刘佳佳亲自从自己身上抽了两大袋子血,给母亲用上,郑峥嵘哪里还生得出什么埋怨的心理?只是满满的对她的感激,听了她还愧疚的话,就不甚在意的摆摆手,顺便也没外道的让帮忙调理母亲的身体。
刘佳佳如释重负的笑了,郑重的保证道:“峥嵘大哥放心,婶子的身体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把她的身体调养的白白胖胖的,正好跟爸爸一起调理。”
肖毅然呼出一口白色的烟气,听着后面的对话,咧嘴笑了笑。
看到前面的一间屋子,眼神一凝,双手拉下刹车让自行车停下。
郑峥嵘看下他停下,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