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能一次性就能获得成功呢?我刚开始学木工的时候,就没弄出来过一块好木板,我老爹只能把那些木头全部拿去烧,那可都是好木头。”
他的话逗笑了其他两个人。
“……现在看来,也有点环境因素……”克拉克若有所思道。“我不去评判这种社会对与否,每个社会的形成都与人的活动轨迹息息相关,又没有哪个社会是绝对完美的……”
“她有一种潜在的责任感,不过,这种责任感被社会环境激化得有点过头,加上她本身并不适合那些给普通人规划的路线……”
即使是在美国,也有律师医生会计这三板斧,绝对的职业自由只存在于绝对的财富自由家庭——其他只不过仅有相对选择罢了。
于是布莱雷利很快就得知了她的无所适从——说实话,一部分老师足够耐心,但药不对症,一部分老师完全摸鱼,这倒是其次了。
“大学不就是大不了自己学,”她的室友吐槽:“能自学就自学吧,指望老师不太可能啦,人家忙项目呢,也不是谁都运气好
分到那几个还有心思教学的老师,咱们这边还遇上了仨呢,白天教课晚上熬夜搞论文,知足吧。”
总而言之,她这个状态就算是勉强混到毕业也还是迷糊的,所以他当机立断地给她办了两年休学,理由是去做公益——再说他们万事屋本来就是做公益为主接私活养家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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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夔娥和阿尔塔蒙站到校门口的时候,她都懵了:“等下我不用读了吗??”
“谁说你不用读了,休整一下。”布莱雷利说,“顺便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事了,之前我一个人从南半球转到北半球,太累了……”
“不是,这,念完再……”夔娥手足无措地说,被布莱雷利给打断了:“我觉得你这个状态念完也是白搭,还不如出去走走看——反正人生这么长,不差这两年,和我一起走呗?你若是没有什么想成为的,那就去其他地方找了看。”
她差这两年吗?是不差的,只是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地念书、考试、上班的时候,她突然在一个工作日,被朋友从压抑的室内拽到了大街上,好像全世界都在忙碌,只有他们坐在空荡荡的街边,享受那杯冰冰凉凉的气泡水。很少有人能如此幸运……很少有人能有这个底气。而刚好布莱雷利就是那个从来没走在所谓“普通人”的正轨上的人,他轻易地把夔娥从那条单调的轨道上拉了过来,给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于是他们得以迈向更广阔的世界——
“走吧。”他说,她和阿尔塔蒙对视一眼,也就毫不犹豫地抬脚跟了上去。
布鲁斯眯起眼睛,他站在斜阳下,他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没有归所,形单影只,他将蓝色的眼睛像孤独那样悬挂在夜空,那赤.裸的美丽如同一件过错,而他只能用笑来应对痛;她由信念缝成的布心脏,像兔子那样、从来都是漫无目的地跳动,看不清前路,让她每一次起舞都宛若另一场逃亡;他是影子的亡灵,旧日的战俘,一把荒谬而可笑的剪刀从他身上剪下了属于世界的时光,他还未学会将虔诚和悲悯的刻痕搬出梦乡,他还未学会如何给祈祷之外的事物做学徒……
所以才会有万事屋。
他想,不是为了多崇高的理想,证明什么能举世瞩目的真理,仅仅是为了能往前走罢了,这么一看,确实不如正义联盟成立之初来得那么惊心动魄……
“这就够了。”克拉克说,“他们也许有点像我们,但他们也从来不是我们,先拯救自己的同时,还能拯救别人,也是一种英雄主义……有时候我还觉得,我在他们这个年纪,还不如他们,万事屋是万事屋。”
他们在下一个场景里,在高楼上坐成一排,可能多年前他们也曾经这么干过。戴安娜还在给朋友们点出一些关键:“你看,他们战斗的时候,这里有一个失误——本不该发生。”
“黑书的代价是使用黑书会增加罪愆,驱使魔鬼这个行为我认为也会同样增加罪,不过,他们把魔鬼留在了俄国,好处是他们善德更容易积累,坏处是,作为不驱使魔鬼去做事就会被捣乱这一代价依旧存在。”
“我有个猜
测……”布鲁斯沉吟道:“也许刚开始确实是如此,但是他们在攒够一定善德后,你们有没有发现——”
“频率减少了,而且也更隐秘了。”戴安娜点点头:“而且这些干扰偏偏是有完整因果链的,这不是什么突发的事件,所以他们很难联想到那些被他们抛之脑后的魔鬼们……”
她说着说着,突然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等等,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已经有人先她一步把结论说了出来:“……我就说有时候总感觉他们多少有点不走运,原来是魔鬼的问题!”克拉克感觉自己眼皮跳了一下,这下破案了。
“所以我们突然和他们互相置换也是基于这个原因。”布鲁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