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便要发作一回!”
这番话有些长,陆逸之倒了口气,继续道“此种铁头蛇只产自金陵,绝不会无故出现在此地,是故在下对外不敢声张!初识姑娘时,便知姑娘受恩于姨娘,未明姑娘心意不敢袒露,还请姑娘谅解。”
许之桃淡淡道,“现在知我心意了?”
陆逸之看着女人的愠色,显然她对蛇毒之事一无所知。若说,她第一次救自己是偶然,那这一次便是了明心意。
他淡淡一笑,“姑娘非心思深沉之人,在下亦愿坦诚相待!此事关乎我命,亦全然告知姑娘了。”
许之桃只觉好笑,哪有病人敢对大夫隐瞒病情的?这人,还真是懂说话的艺术。
她抱着臂道,“公子,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公子的毒,性烈难解,妾愿一试!唯愿公子毒解后,与妾和离,放妾自由!”
陆逸之明眸一蹙,“姑娘,想好了?”
“想好了!”许之桃答得果决。
“我若不愿呢?”
许之桃打量着陆逸之的神态,心里好生憋闷,明明现在是这人有求自己,可他硬是拿出了处变不惊的上位者姿态。
就料到这小子不是个好相与的,许之桃故作狠厉道,“那剩下的针,本姑娘可就不扎了!公子听天由命吧!”
许之桃手一拍椅背,作势要走。
陆逸之面色一沉,缓缓吐出两个字,“成,交!”
看着他眼眸里的不悦,许之桃终于觅到一丝得意,漾起酒窝,重新拿起银针,“躺好!”
她小指抵着他的胸口,将银针轻轻捻下,只见所触之处一片颤粟。“你冷?”
陆逸之转过眸,“姑娘的手,有些凉!”
真是骄矜!难道还要捂热了再扎不成?许之桃不再看他,手上却加重了力道。
令人失望地是,男人却再没有反应。
许之桃兴致缺缺地扎完了后续的穴位,抬眸又已快天亮。她为他掖好被子,看向男人,男人已睡着了。
她看着陆逸之浓密的剑眉,长睫如振翅,可惜如此好看的一个美人,一睁眼却是个杀神,空负了这美貌。
忙碌了一晚上,整个人都腰酸背痛的。她伸了个懒腰,推开门。
被门声惊醒,蹲坐在门口的修竹身子一晃差点摔下去。他迷糊起身,“公子,怎么样?”
“无碍了!”许之桃长吐一口气,迈步往外走。
“夫人何去?”修竹拦住许之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