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说着话,目光一刻都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你不会以为我想借机占你便宜吧?要亲也是亲嘴,亲脸有什么意思。”
赵南霜:“……”
她不想说话了,说话不如吃饭。
周迟译知道她吃不了多少,没有煮太多。
饭后,赵南霜裹上从山上穿下来的那件棉大衣,去洗漱间漱口。
周迟译跟她一起,把碗筷洗干净,还给住在同一层楼的战友家属。
来探亲的是战友的妹妹,单独住一间。
“你老婆还好吗?我这里还有退烧药,发烧不吃药是不行的。”
“谢谢,她吃过药,打扰你了,早点休息。”
赵南霜关上房门。
周迟译回来的时候,她刚躺下,只出去了一会儿,被子里就不暖和了。
他洗了个澡,身上是很干净的味道。
赵南霜知道自己出了很多汗,肯定不好闻,无力地缩在被子里,不想理他。
周迟译摸摸她的脸,还是很烫。
他刚才去找了一瓶医用酒精,拧开盖子,倒在纱布上,准备给她擦一擦。
“我才离开二十分钟,就跟我生气?”被子被她拽着,周迟译也没有强行掀开,“不能洗澡,别想了。”
赵南霜的声音闷闷的,“谁是你老婆?”
“她不知道你是来拍摄的,待几天就走了,何必解释那么多。”
说着话,周迟译拿着纱布的手伸进被子里,赵南霜以为就是擦擦手臂,结果他竟然直接脱她的睡裤。
被酒精沾湿的纱布冰凉凉的,赵南霜被惊了一下,“你再耍流氓,我就喊了。”
“喊什么?”周迟译摁住她乱动的腿,手掌覆在纱布贴在她的皮肤上,轻轻擦拭,“用酒精擦拭腹股沟可以降温,这是有医学依据的,不信以后就找个机会问医生,看我是不是在骗你。”
盖着被子,他看不到,难免会碰到其它部位。
可他脸上没有半分旖旎的色气,正经得和昨天着舰后迎风敬礼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他就是会装。
赵南霜如果有力气,一定会踹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