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这场面,这氛围,可把你给能的,还装上了是吧……
你以为你是电视剧男主角呢……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一向健忘,所以套近乎是没用的,”我二话不说,走到他旁边,抽出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不过刚刚这句话可以当作是你的临终遗言。”
上面这句话我想说很久了,嘻嘻,听起来就像个人狠话不多的反派角色。
男人依旧端坐,像是对近在眼前的生命威胁毫不在意:“遗言吗?也不错。”
我:……你这样让我还怎么演……
没意思,真没意思,我神色恹恹地放下刀,就近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哥,你都要死了诶,好歹给点反应啊……”
他有些微妙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假装很是惊讶的样子:“你是不打算杀我了吗?”
我:……
“你还是先别反应了吧。”就这语气,就这神态,假得不忍直视……
“建议你可以先去夏威夷进修一段时间再回来。”所以,为什么是夏威夷?我思考了一下,等等,又偏题了……
“说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看向费……费什么来着……费佳!QAQ.就这样吧……
“如你所见,我是被A抓到这里来的。”费佳的表情很是淡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旅游的。
“得了吧,就凭A那个蠢货的智商……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我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相信。
费佳静静地看向我,紫红色的眼眸中有微光闪烁,就像是源自于西伯利亚的一捧雪,干净澄澈却又游离于世界之外,“如果说,我是专门来见樱的呢。”
妈妈,他勾引我……我捂住我的心口,心中的小鹿扑通乱撞,但我的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感,于是,我强撑着拒绝:“抱歉,不约哦。”
费佳忧郁地垂下眼眸,掩下了眸底的光:“为什么?”
“因为费佳很有理想嘛,”我挠了挠头,“高洁的理想立于云端之上,听起来的确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但若是一直为之不断努力的话,应该会很无聊的吧。”
我将手半伸向空中,虚虚的像是要抓住什么,而后又在费佳的视线中尴尬地放下,“我讨厌一成不变的无聊。人生嘛,总需要找点乐子。”
费佳注视着我的目光莫名晦涩,半晌,他似乎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嘛,看来我们今天是谈不拢了,”我坐在桌子上摇晃着双腿:“所以费佳可以猜一猜,接下来,我会怎么处理你这个不速之客呢?”
“我猜你会将我交给森鸥外。”费佳思忖了一阵,“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bingo,恭喜你,答错了,”我朝他眨了眨眼,“虽然看你和森鸥外两个人互扯头花会很有趣啦,但如果是费佳的话,应该很快就会想办法逃出来吧。”
“所以我决定一步到位,直接放了费佳,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费奥多尔一怔,笑了:“不用顾虑森鸥外的想法?”
“当然,”我摇了摇头,“我是不喜欢遵循什么最优解啦,而且还可以看见森鸥外令人头秃的表情,想想就超有趣的。”
“再说了,总感觉放了费佳,会给我带来更多惊喜。”
“所以,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快走哦。”
“至于锁在A保险箱里的文件,我希望它还放在原位。”
费佳也没回应,站起身来慢慢从赌场地下室里面走了出去,在迈上阶梯的前一刻,他回头看向我,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我打断了。
绝不给他任何装b的机会……
“还会再见面的是吧,我懂,我懂。”
“那么”,我朝他挥了挥手,“再见了,费佳。”
在费佳走后,我也悠哉悠哉走出了赌场,至于善后这件事,还是交给老狐狸头疼吧。
——
晚上八点十三分,我躺在空无一人的海岸边上,听着不远处潮汐拍打岸边礁石的声音,心情一片大好。
突然之间,我身边的刀浮在了半空中,还泛着银白色的光,接下来是一阵樱花飘过,白衣白发的男子自漫天纷飞的花瓣中显现了出来。
“哟,姬君,鹤又回来了。”白发付丧神朝我施施然行了一礼,“这次有没有被鹤的出场方式下了一跳呢?”
MMP,我拨开吹了我一脸的樱花花瓣,就这玩意儿还带升级的吗?之前鹤丸国永显现的时候也没这么夸张啊……
“让开,”我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鹤丸国永:……
“姬君在看什么呢,”鹤丸见我躺在沙滩上看着星空,也兴致冲冲想要凑个热闹。
他躺在我的旁边,却发现天空中黑沉沉的,只有几颗星子在空中闪烁。
“好无聊啊,姬君,”鹤丸国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