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关窗户,低着头偷偷看了看她的神色,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回过头朝着姜汤看去。
“不好喝。”阿月一边喝着姜汤一边说着。
“不好喝也得喝。”谢必行端着碗,在桌上放了一颗油纸包住的糖,出了房门。
过了几日阿月已经回了青丘,和谢必行分开,各回各家。
夜晚她偷偷溜进白月府中,提着从南边带的特产,果子,趴在白月的窗前,房中人察觉到了异常,匕首穿过窗户纸,被阿月稳稳的接了下来。
姒星开窗看到是阿月顿时笑了起来:“阿姐。”
“阿姐?”白月听声着急的站了起来。
“裴然姐呢?”
“裴姐姐回了乡下办事,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阿月从正门进去,白月还是像从前那样趴在她的胳膊上,阿月在给她剥桔子,讲述这六年的一些经历,白月怔怔的听着脸上的笑意明显。
夜深阿月回房中,将手上的纱布拆了下来,这是长时间射箭为了保护手而缠的,阿月看了看自己的手,从容的洗了手,躺在床上安稳的睡去,行军多年,她从未睡过如此安稳的觉,次日中午才爬起来,白月已在书房,身旁放着一些橘子。
“白月,你若是喜欢吃着橘子,我下次给你带一马车。”
“吃意不吃味,阿姐带的自然香甜,只是太多了恐怕吃不完。”
“有道理,小丫头片子长大咯。”
阿月坐在她的身侧,她沉重的开口。
“阿姐,有些事情,还是有了眉目。”
“你都知道了?”
“阿姐能查,我为何不能。”
“那你都说说你查到了什么。”
“涂山夫人身边有一死侍,能力不是阿星能及。”
“交过手了?”
“一年前那人深夜潜过我的书房,被阿星察觉,只是那人不想暴露身份,急匆匆的走了。”
“那是怎么知道此人就是涂山夫人的死侍。”
“他自己说的,他说夫人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待在府中,婚期将置,图个平安。”
“他是故意的。”
“是,但是后来这一年什么事儿都没有。”
“不,有事只是涂山砚承了而已。”
“白月,注意安全,我去一趟青丘。”
快马加鞭阿月下午就到了青丘,推开门四处找着涂山砚,问了仕女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少主已经两年不住在这里,只是吩咐每日都要打扫。”
阿月皱了皱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当晚住在府中,过了好几日,还是没有等到涂山砚。
又回了东夷,回到东夷白商洛已经等了她好几天。
“阿月,涂山家解除婚约了。”
阿月不解的看着白商洛。
此时涂山砚趴在床上新伤旧伤的疤痕来来回回交错,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缓,他其实并不想接触婚约,可阿月也要求他接触,而恰好涂山夫人主动要求解除婚约。
无论自己再争取,母亲统统回绝,连续好几日,被家法鞭策。
“只求母亲给个好理由。”涂山砚无力的跪在殿中,嘴角滴滴答答的流着血。
“理由?阿砚莫不是糊涂,难道真对一颗棋子动了真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做的事?”涂山夫人不为所动看着他。
“没有动情,只是觉得她在我手中,会挥发出更大的价值。”
“呵呵…………”涂山夫人一边轻轻笑着一边出了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