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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奶奶从主坐上走了下来,微微眯眼看着阿月,抬手就打了上去,阿月的脸瞬间肿了起来,红红的巴掌印镶在脸上。
“奶奶,您这是做什么?”白商洛看着白奶奶问道。
“不忠不洁,敢在白家婚礼上胡闹,这是当我白家无人?”
白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姒星让她别动,自己走过去。
白月明明听到了清脆的巴掌声,坐在原地皱着眉头的听着。
阿月擦了擦嘴角的血,刚抬起手就准备扇回去,白商洛抓住她的手,死死捏住,阿月盯着他神色暗了暗,谢必行的长枪打在白商洛的手臂上,他还是没有放手。
姒星告诉白月发生的事,他不能动手打白奶奶,不是不打女人,是他无权,毕竟白月没有让他做什么,等待着白月说什么。
“扶我过去。”
姒星扶着她来到人前,白月精准的一巴掌扇在白奶奶的脸上,白奶奶倒在地上怒气冲冲的指着白月。
“好你个嫘晚月,你这瞎子妹妹倒是有胆。”
白商洛抓着阿月的手这才放开,急忙蹲下去问奶奶是否安好扶着白奶奶坐在椅子上,白爷爷快步走到白月面前,刚伸手就被姒星抓住,姒星盯着他的眼睛,握住白爷爷的右手使劲捏住,白爷爷疼的将手缩回,他不敢对姒星做什么,察觉到了姒星的内力正在隐隐流动,随后急忙将手抽了回来。
白月去摸着阿姐的脸,问她有没有事,阿月说没事,凝聚出一把长剑对着白商洛,没有说话,随后将剑丢在地上,走出殿外,白家怕的不是谢必行这个人,是怕他的父亲,更怕背后的是那个自称天帝的狌生。
谢必行用冰袋给她敷着脸阿月问他怎么来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跟着你十年了,我明白你是怎样的人,你不喜欢他就不喜欢他何必勉强自己。”
“难道没有他白商洛,就查不下去了?”
阿月闻言只是呆呆的点头。
“阿月,既然心中有疑虑,何不解开,况且你又如何确定对方不会告诉你,总要去试试。”
阿月知道谢必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急忙起身换了件衣服,两人快马去了青丘。
抵达青丘已是深夜,夜灯吹的她的头发散漫的飘在肩膀周围,在回到半月楼问出涂山砚的下落,让谢必行在这里等自己独自去酒楼。
全满酒楼,门外站着的姑娘不理睬阿月,只是看了两眼,阿月进去酒楼有三层,四处问着涂山砚的楼房,没有人回答,她一间间的推开门,焦急又无助,忽然看到一处房门刚好有小厮送着酒进门,房门微微敞开,有个身影很是像他,阿月穿过人群,推开房门,房中有两个女子坐在涂山砚下方的座位倒酒,看到阿月之后没有说话,涂山砚看着阿月,酒杯落在地上,两个仕女识趣的告退出去,阿月看着他,说不出话,
涂山砚起身轻轻摇了摇头尝试让自己清醒,捧着阿月的脸,迷迷糊糊的看到她头发凌乱,脸很红。
“阿月………你……怎么来了…………”说着他还朝阿月的身后看了看,确定没有人。
“是,我来了。”
涂山砚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在自己脸上扇了清脆的几个巴掌,待到清醒一些,瘫坐的靠在椅子上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阿月蹲在他的面前,整理了一下他的衣物,恰好对上月的视线,他不知道自己的在想着什么,趁着酒劲低头再次捧着她的脸,阿月明显感受到一股只属于涂山砚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说不清楚这种味道,很好闻,像是花香。
“阿月。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没有,你醉了看错了。”
涂山砚点点头拉着她的手站起来,将她的手握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