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那不然阿姐受伤之时,敢问魏少主在何处?”
魏澜一愣朝着阿月摇摇头,阿月没有说话,只是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说道:“既然溧妹妹是受人挑唆,那并没有什么可追究的。”
随后涂山砚跟了上去,魏澜狠狠的看了南宫溧一眼朝着门外追去,随后骑马跟上去,郊外阿月正在马上等待着魏澜,涂山砚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样子。
“月姑娘我真的没有,你看他们都是早就准备陷害于我。”魏澜开口说道。
“既然都知道他们早有准备,还留在那里做什么。”阿月轻轻开口。
魏澜这才骑马走了过去说道:“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阿月没说算了,随后一行人找了驿站住了下来,打算夜晚再说,她记得那天陈角也是这个样子坐在她身旁吃面。
盛卿不能说什么,因为主说随听,主子都不发话,万一自己说了什么对阿月不利的话,更是麻烦。
离阳后宫,南宫柳再给她冰敷:“这一巴掌是告诉你,凡事做的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夜晚。城外十五人正在暗暗蹲守,没有涂山砚的命令都不可擅自做决定。
银白色的月光撒在地上,天气微凉,阿月起身刚开门,涂山砚盛卿微澜就站在门口,阿月看了一眼三人微微愣住,随后四人小声说着话,大概意思就是这么晚了阿月要去哪里,阿月摇摇头说渴了,随后盛卿急忙给她倒了一杯水,阿月想了想还是出了门,驿站四周都有离阳的人,四人分头从窗台跳了下去将附近隐藏的人统统杀掉,随后黑夜中神鱬部三人连同坻山一共九个人快速的穿梭在街道上,离阳王府树林边上,魏澜从袋子里掏出九个火折子,分给众人,九个人面面相觑看着魏澜,魏澜拍了拍胸脯:“出了事我爹兜着。”
随后大家点点头分别潜伏进入,很快浓烟滚滚,四处大喊着救火,南宫溧的房间在后院,阿月独自潜了进去,轻轻推开了门,阿月掀开被子是个枕头,随后皱着眉将火折子丢在床上,南宫溧:“阿姐这是做什么。”
“宰了你。”
两人就打了起来,阿月很快将她制服,随手给她拿了件外衫披在她身上,将她带在院中,手脚绑了了起来,随后问她想不想死,南宫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阿月只好拉弓对着她的头,又对着大腿射了过去,南宫溧被布塞着嘴巴痛苦的喊,随后四个死侍从旁边冲了过来,阿月再次拉弓对准南宫溧的头步步逼近:“别过来,不然她死了你们也得死。”
南宫溧红着眼死死盯着她,其他几个死侍也不敢再动弹。
墙上多出三个神鱬部的人,另外一人是魏澜的死侍,四个人正站在墙头看着院子中南宫溧的死侍。
眼睛隐隐透出红光。
南宫柳从门外走进去:“阿月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你妹妹。”
随后盛卿突然出现在墙头上猛的一跃落到阿月身边说道:“放心吧,我们最是尊老爱幼。”
随后盛卿上前打了南宫溧两巴掌,南宫溧只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痛,流出来眼泪。
南宫柳见状赶紧向前扇了阿月一巴掌让她赶紧放开,随后阿月拉着的弓放了下来,一箭射在南宫柳脚旁,地上出现了裂痕。
“连你也向着她吗?”阿月指着南宫溧问道。
“那是自然,她是我亲孙女。”
“您说的我好像不是一样。”
“你娘都不知道是你外公和那个jian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