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难怪呢,那她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随后阿月左手凝聚出一把小飞剑,直接插入了南宫溧的脖子,鲜血汩汩流下,旁边的死侍应声倒下,门外进来大量士兵,南宫溧的父母也赶了过来,随后跑过来看着刚死的女儿泣不成声,南宫溧的外公提着长刀就冲了过来,墙头上出现一道苍老的声音:“干什么干什么,都想杀我孙儿?”
姜许四跳下来挡在阿月前面,回头看了看阿月。
南宫溧的父亲吃惊的看着姜许人恭敬的喊了一声:“四叔公,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
“怎么?人人都有长辈兜底,就我家这丫头没有?个个都想来欺负她?”
“四叔公您严重了,莫不是这姑娘是您的……”
“是啊,是我老头儿的亲孙儿。”
南宫溧的父亲再次说道:“早听您老不问世事,竟想还有…………”
南宫柳倒是开口:“好啊你个老四,如今我柳许七的孙女死在她手下,你既是长辈,倒是说说该是如何。”
阿月说:“该是如何就是如何,她不仁,我不义,不过以牙还牙罢了。”
姜许四看了一眼阿月,感叹一句这丫头跟他外公一个脾气。
“如今倒是我这老头子不中用了。”南宫柳的丈夫走了进来。
“行了到此为止。”南宫柳呵斥一声了出去。
“都是孽种都是孽种!”南宫柳很是生气的怒骂道。
南宫溧的母亲很是伤心,冲上去要和阿月拼命,阿月从姜许四的身后走去,站在她母亲的面前任由她捶打,随后抓住她的手说道:“我敬你是母亲,若不是南宫溧欠我一条命,我也不会要她的命。”
随后大家都出了去,南宫溧的父亲阴沉着脸问母亲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南宫柳只是无奈开口:“当年之事我的功力早就被废,你四叔公杀你只要眨眼一刻,日子还长,稍安勿躁。”
南宫溧的父亲知道,这是事实,有些头皮发麻,当年九许人只剩下四位,南宫柳是一位,姜许四是一位,还有一位在昆仑山,姓戚,另外一位没有下落。
出了门阿月问道:“前辈您怎么来了?”
姜许四说自己有些放心不下,以后就跟着阿月去看大好河山。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着的小酥饼递给阿月。
吃着吃着阿月就红了眼睛,姜许四说让她不要伤心,以后自己就是她的亲人,阿月点点头泣不成声。
离阳王室派出众多高手,打算找机会暗杀了阿月。
天亮,涂山砚轻轻说道:“月儿,其实想了很久你总把自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命就在刀剑上摩擦……”
阿月看着窗外说:“只有这样我才感觉到自己从来不是一个人,他们也还在。”
涂山砚知道她说的是谁,没有说话拍了拍了她的背部,魏澜在门口也知道她说的是谁,是四万大军,是白月,是姒星,还有陈角。
“可是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你看是不是,昭阳还在等你回去,我也在……”
阿月点点头知道涂山砚担心她。
涂山砚回了青丘,他没有理由阻拦她,能为她做些实在的事就好。
魏澜跪在地上向着姜许四发誓自己一定尽心尽力的保护阿月,姜许四让他滚蛋,碍事,随口吃了一颗葡萄。
“想必你也知道她外公是谁,那你知道她还能活多久吗?不过一序年,一序年啊。”
魏澜点点头说自己知道,随后低着头,姜许四不再说话出了门,从此就跟在阿月身旁,像爷爷那般。
路上阿月说自己反正也活不了多久,就不去幼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