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巾递给她,说:“佳佳你这样,让你妈妈怎么办?”
顾佳接过赵大沪的纸巾,一边擦泪一边,说:“妈妈,对不起!佳佳让你担心了。”她强颜欢笑,“不过这一次由师父做我们的代理律师,一定会旗开得胜的。”
“嗯。好。饭好了,我们吃饭吧!”文琬站起身,拉着她一同坐在餐桌上。
文琬人刚坐到桌上,就觉得有些气虚,头晕。
顾佳马上扶她进了卧室休息,才发现妈妈的枕头底下,还压在她的小时候的照片。在她的世界里,顾佳永远是她的唯一。
顾佳给她喂了药,盖好了被子后,重新回到餐桌上,却已然没有胃口动筷子。
赵大沪问:“你妈妈没事吧。”
“睡了,大概是太累了。”
“今天跟沈牧去了哪里?”赵大沪问。
“盛海监狱。”顾佳情绪不够高涨。
“何淑珍的案子?”赵大沪问。
顾佳点了点头,马尾辫随着她点头的动作,轻轻摆动。
“佳佳,你恨你爸爸吗?”赵大沪尝试性地问。
恨吗?怨吗?顾佳在父母离婚那一年,心里始终是记恨他的,恨他对妈妈不好,恨他抛下她,消失不见。
可即便发生了那样极端的事,他终究也没有出现,也没能挽回他们的婚姻,更没有让他改邪归正,回心转意。所以,她选择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