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奉一瞧,这衣柜里根本就没有人,登时脸色一变,怒道:“你、你不是说看见了吗!眼下人呢!”
李政也不清楚这赵四去了什么地方,他连忙跪了下来:“老爷,小的、小的可能是眼花了,这、要么在这映雪阁里找找?也许是在别的房间也说不定?”
花公奉的脸色一黑,可是想到既然已经来了,那么干脆就翻找一下再走。
“找不到,我要了你的狗命!”
花公奉说完,挥手,有人立马下去寻找。
这映雪阁的房屋不多,总共就这么几间而已,除了花向雪的房间,便是一个小厨房,外加皎皎和兰嬷嬷的住处,就是吃饭,都是在一个小偏厅里吃的。
因此,很快就将映雪阁查完了。
“老爷。”
“可看见人了?”花公奉的脸色一黑。
下人立马摇头:“除了还有一个嬷嬷,并无其他的人。”
花公奉深呼吸一口气,一脚踹在李政的肩膀上:“该死的狗奴才,竟然敢因恨故意坏大小姐的名节,来人,拉下去杖毙!”
“老爷,不要啊!”李政一听,顿时急了,连忙跪下来求饶。
花向雪看了一眼李政,急声道道:“爹爹且慢,也许这李政当真看见了呢?”
花公奉看向花向雪,目光柔软了不少。
因为刚才的冤枉,花公奉心存愧疚,语气极好的看着她:“他这般冤枉你,你还替他说情!”
“爹爹,许是那赵四真的是个偷鸡摸狗之人,他本想进映雪阁偷窃,可是却因为我与皎皎并未睡下,便去了他处?”
花向雪这样的猜忌让李政心下一喜,连忙磕头:“对对对,老爷,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花公奉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李政,转头看着花向雪问道:“你为何之前阻碍为父打开这衣柜?”
花向雪一脸的委屈,她垂下头低叹一声:“我是不想父亲看见衣柜里我的衣裳这般少而伤心罢了。”
这话一出,花公奉一下被说的哑口无言了。
再看衣柜,里面就那么寥寥可数的三两身衣裳,他也确实是觉得很难堪。
堂堂的花家大小姐,衣裳这般的少,自然是要面子的。
他低声叹道:“明日爹让人给你做几身,可好?”
花向雪不应反问:“爹如今不会再怀疑女儿了吗?”
花公奉的脸色一僵,语气也柔和低沉了几分:“是爹爹误信他言,这才……不过爹来也是有道理的,眼下没有,这大家也都看的清清楚楚,省的有人生事端,在外胡言乱语,坏你名节。”
听见花公奉这样说,花向雪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柔顺的点了点头:“原来爹爹是为我好,女儿误解了爹的苦心。”
“好了,既然是误会一场,你就早些……”
“老爷不好了!”门外,一个下人匆匆的跑来,脸色惨白,“刚才小的看见有个黑影进了二小姐的院子!”
花公奉一听,脸色一黑:“难不成今晚有贼?!”
花向雪也是一脸担心,急声道:“爹,我随您一起去,若是有贼捉贼,若是进了妹妹的院子,我一个女子也方便一些。”
花向雪对着皎皎使了个眼神,皎皎立马跟着应道:“小姐,奴婢随您一起。”
花公奉也没有多想,大家一起向着云锦阁里走去。
云锦阁距离花向雪的院子不算是太远,便是一炷香都用不了,众人就赶到了。
门口,夏莲和夏莺都晕倒在地。
一瞧见这一幕,花公奉立马就慌了,他有些着急:“云锦,我的云锦……”
说完,花公奉就快步的走到花云锦的闺房前。
“这,难不成是有贼?”花向雪的脸色一变,急声道:“爹,妹妹她不会有事吧?”
花公奉此刻也是心急如焚,想也不想就推门而入。
因为怕有事,家丁便一下冲了进去。
待看见床上的二人时,脸色都是一变。
花公奉和花向雪一进入屏风后,二人的神色各异。
花公奉的表情实在是有些震惊,床上的二人都在沉睡,男女都未着片缕。
出来打探消息的春兰在外瞧见花公奉率众进了花云锦的闺房,连忙去报告柳月眉。
“这、这……”
花公奉一张老脸顿时绿了,他颤抖着手指着床上的二人。
花公奉的喘着粗气,连忙急声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把那个禽兽给我从床上拉下来!”
下人们都略有尴尬,而此刻,赵四也缓缓的苏醒,他感觉到怀中一女子,再看花公奉,连忙急声道:“老爷,我与小姐情投意合,请老爷明鉴!”
花云锦也缓缓的睁开眼睛,待看见身边的赵四时,脸色微变。
她再看自己和赵四,立马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