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锦一把拂开她手中的衣裳,然后哭着喊着道:“我还有何颜面活下去,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瞧着她在那闹,花向雪耸耸肩,将那衣裳丢到一侧,喃喃道:“你既然不想穿,那么就光着吧!”
“你!”花云锦气得,脸色涨红,声音也扬起:“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贱种!”
花公奉走到门口,刚好听见花云锦的话,他的脸色一黑,这才喝道:“你说什么!”
花云锦的心咯噔一下,连忙又哭了起来,看见花公奉便委屈的哭着道:
“爹……呜呜呜,你要替我做主啊,爹!”
花公奉心烦意乱,看了一眼花向雪:“向雪,你别管她,你回去休息吧!她想闹的话,就让她闹个够!”
花向雪很乖巧的点了点头,福了福身,带着皎皎离开。
看着花向雪和皎皎离开,花云锦连忙急声道:“爹,肯定是她,是她害我!一定是她害我!她巴不得我死,爹……”
花公奉闻言,脸色一黑,叹了口气:“云锦,你丢人还丢的不够吗!啊?
你说她害你,她如何害你!你说!”
花云锦欲言又止,后想了想,急声道:“一定是她和那男人串通一气,让那个男人来害我,呜呜呜!”
“好了,够了!”花公奉叹了口气,看着夏莲和夏莺进来,气道,“你们二人看好小姐。”
说完,他快步的回去看看柳月眉如何了。
柳月眉一时间急火攻心晕了过去,睁开眼睛看见花公奉正坐在身边,她急忙握住花公奉的手问道:“老爷,云锦她如何了?”
“闹脾气,还能如何?”花公奉揉了揉太阳穴,气得有些燥。
“老爷,那赵四呢?”柳月眉一想到这赵四没有在花向雪的房中,却去了花云锦的床上,便觉得如何都不敢相信。
“已经杖毙了!”
“老爷为何这般草率的杖毙他?许是阴谋呢?”
花公奉叹了口气,有些无语的道:“阴谋?你也和云锦一样怀疑是向雪?
杖毙之前赵四可是一直喊着是你让他这般作的!”
柳月眉的脸色一白,急忙辩解道:“云锦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如此害她?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让我们的女儿受了委屈啊!”
说到这,柳月眉又低低的哭了起来。
花公奉见状,伸手扶住柳月眉,柔声道:“月眉,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爱女心切,这云锦也确实是受委屈了,你去劝劝她,看看她,也开导一下她。
为夫会让人将今晚的事情都忘记,不许任何人再提的,至于那赵四与云锦是否行了夫妻之事,明日叫婆子去检查一下便可。
我刚才算了一下,那赵四进入云锦的房间时间不一定来的及,若是未行,那么这赵四还真的有些阴谋。可若是行了,只能说赵四色胆包天!
不过,你放心这件事对云锦不会受到太多影响的,今晚那些下人们,我会都处理的。”
柳月眉闻言,这才哭着点了点头:“眼下只好这般,妾身去看看云锦。”
花公奉点了点头,柳月眉这才站起身,匆匆的出门。
看着柳月眉的背影,花公奉的眼底有些无奈和烦躁。
这一天天的事儿真多,什么时候花府才能得以安宁?
花向雪回到自己的映雪阁,让皎皎去休息,自己进了屋内。
“向雪。”镜修远还未离去,而是在她房间等她回来。
“二殿下?”花向雪笑了笑,将房门关好,压低声音,“你怎么还没走?难不成也打算留下来看戏的?”
镜修远摇摇头,看着她,有些心疼:“你呀,还装作这般的若无其事和轻松!我只是庆幸我今晚来了,否则真不知道你该如何是好!”
花向雪笑了笑,若是他不来,自己确实是不能反击回去了。
最多也就只能做个自保。
“亏你还笑的出来!这么严重的事情发生在花府,这也太放肆了!是那花云锦的娘做的好事吧?!”
镜修远一想到,一个小妾居然这般的狠辣,就气得牙痒痒。
花向雪看着镜修远,有些自嘲的一笑,道:“除了她还能有谁,但是她断然想不到最后会报应到她宝贝的女儿头上的。”
镜修远看着花向雪,好在她还能懂得自保,否则这么多年,怕是也很难活下去吧?
其实花向雪这么多年能活下去,便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一个唯唯诺诺的千金大小姐罢了。
唯一是对柳月眉,她从来都是冷淡的很。
“向雪,你和七王叔的关系如何?”镜修远突然开口问道。
花向雪没有想到镜修远会提到镜夜璃,她想了想,答道:“我与你七王叔的关系呢,自然是匪浅,我们的关系上能感动天地,下能流传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