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或不安。相反,他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滚滚雷声,在整个院子中回荡。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笑完之后,他才缓缓收住笑声,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世人都知,那荀显虽然位高权重,但终究不过是一个太监而已。你说你是这府中的女主子,我倒是好奇,你究竟哪里来的这份自信?”
贺子宁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但她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与这种人争辩是没有意义的,唯有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才是最有力的回击。
于是,她缓缓站起身来,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院子都照亮一般。
贺子宁面对贺朗的尽情嘲笑,并未像往常一样急于争辩或反唇相讥。她深知,与这位权势滔天的郎大人争执,不过是自取其辱。于是,她选择了一种更为高明的策略——泰然处之,静待时机。
贺朗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贺子宁,而贺子宁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屈辱。然而,这一次,贺子宁并没有选择沉默忍受。
当贺朗的笑声终于渐渐停歇,贺子宁才慢悠悠地开口,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郎大人对我是荀府女主子的事情如此在意,难不成是自己想做这府里的男主子不成?”
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贺朗的心头炸开。他一直以来都隐藏着对荀府男主子之位的渴望,这个秘密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然而,此刻,这个秘密却被贺子宁轻描淡写地揭了开来。
怒火在贺朗的心中疯狂地蔓延,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无法被任何力量所抑制。他的情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被束缚,那股狂暴的力量在他体内翻涌,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猛地扬起手掌,掌心朝着贺子宁的方向狠狠挥去。那一刻,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泻在那一击之上。
然而,就在他的手掌即将触碰到贺子宁那格挡的手臂时,一股突如其来的麻痹感却如同电流般传遍了他的全身。那痛感如此强烈,仿佛有无数的针尖在他的皮肤上疯狂地刺入,让他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贺朗的手在空中一顿,然后不由自主地缩了回去。他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那股麻痹感究竟从何而来?为何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出现?
“郎大人,您这般盛怒,对小女子我来说可真是有些承受不起呢。莫非是我方才那几句轻松的玩笑话,真的触动了您那庄严的威严,让您误以为我有所不敬?”
贺子宁轻轻放下抬起的手臂,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一个舞者在舞台上轻舞飞扬。她取出一条素色的帕子,轻轻地给自己扇着风,那帕子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带来一阵阵清新的风。
扇完风后,贺子宁将帕子轻轻塞回袖口,对着贺朗露出了一抹妩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般绽放,美得令人窒息。然而,在那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一片冷冽的寒意。她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将面前的人冻成一座冰雕。
贺子宁心中冷笑一声,心想:哼,我的人你也敢觊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她恨不得立刻施展出她的绝技,将贺朗那双不安分的爪子电得焦黑一片,让他再也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喂喂喂,别啊,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一个小小的系统哪里敢插手,万一被主系统知道了,非得惩罚我不可。】系统在一旁焦急地解释着,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担忧。它尽量保持着平和的语气,试图让气氛不要那么紧张,生怕被卷入了这场未知的风波。
贺子宁听了系统的话,不由得轻笑一声,挥了挥手说:“好啦好啦,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也别太当真了。这里用不到你了,你去忙别的吧。”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真的只是在开玩笑。
系统听了这话,顿时感觉有些委屈。它心想:【这个渣女!用完人家就一脚踢开,真是太过分了!哼,人家再也不想理你了!】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系统还是乖巧地回应了一声,然后唰地一声下线了。
然而,它并没有真的离开。系统其实只是躲在一旁,偷偷观察着贺子宁的一举一动。它心里其实也很好奇,想看看这个所谓的“乐子”到底是什么。毕竟,对于系统来说,能有机会观察人类的世界,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就这样,系统躲在暗处,静静地观察着贺子宁的一举一动。而贺子宁则毫不知情。
贺朗原本自信满满地站在原地,却突然间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脚底直冲头顶,他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动弹不得。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惊愕与恐惧,脑海中一片混乱。他从未想过,这个看似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