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行事态度,也只是对她的不服。
钟毓秀看着绳结,沉默的帮着宋箫一起解开,“对不起。”
呼延北也垂眸沉默着,显然是与钟毓秀一样的态度。
宋箫手上解着绳结的动作不停,“无妨。只是你们日后,万不能像在京城中时那般行事。”
两人皆是点了点头,顿了顿钟毓秀小声嘀咕着,“宋将军真是吓人。”
听到她的话,宋箫勾唇笑了笑,“做将军,不吓人不能服众。我看你刚刚不是胆子挺大的。”
钟毓秀不好意思的对着宋箫笑了笑,“出门在外,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露怯。一露怯,整个人的精气神便都散了。我爷爷经常这样对我说。”
宋箫点点头,并不主动提起钟毓秀家里的事儿,“做得不错。”
说完话,宋箫直起身,长长的麻绳拿在她手里。
她将那段长绳递给呼延北,钟毓秀身上解开的,在她自己手上。
“今天的下马威想必你们也能察觉出来,”看着呼延北接过那段麻绳,宋箫才缓声开口。
两人沉默着点了点头,被人五花大绑的带到主帅面前,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他们如今并不服我,也并不服你。不过你们要记住,在军营里,皆是之后会与你们一起上阵杀敌的人。”宋箫语气认真。
两人皆是沉默着,顿了顿钟毓秀开口,“那便平白被人欺负了吗?”
宋箫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攘外必先安内,军营里不可内斗。你们心里不平,我也知道。只是最好的报复方式,便是绑了敌军的将帅,再将这绳子扔到他身上去。”
战场上靠的就是杀敌,一个人冲与不冲,一目了然。
“拿他拿不到的军功,取他取不到的首级。等他赞你一句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