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有为,俩人倒是绝配。”
“那边上那个女人是谁?”
“估计是她家佣人吧!你看她穿的,佣人都比她强。”
……
随着百姓离去,一些闲言碎语便传到了宋婉儿的耳朵里,她的眼眶微红,双手不停绞着,心中五味杂陈。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去给子俊与孟姑娘添饭?
是不是看子俊中了状元,故意出来给他丢人的?你就见不到他好,滚!”
今日的宋婉儿穿着一件洗的泛白的衣衫,上面还打着俩个布丁,方氏越看越碍眼,狠狠推了一把宋婉儿。
“啊……”
宋婉儿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叫,整的人倒在地上,手臂上,腿上都磕破了皮,方氏却仿佛没有看到般,只对孟子桐点头哈腰,
“孟姑娘,里面请。”
最让宋婉儿寒心的是,夫君严子俊的态度。
“子桐,我们进去。”
严子俊牵起孟子桐的手,直接漠视宋婉儿,向院落里走去。
“严子俊,我才是你的夫人,你如此做,是不是过分了?”
宋婉儿脱口而出,话音刚落,便方氏狠狠甩了一巴掌,
“贱人,吆喝什么?没看到有贵客吗?若惊着子桐,你担得起罪责吗?子桐她可是孟太傅的女儿。”
“子俊,她是谁?”
孟子桐仿佛刚看到宋婉儿似的,总之她问了一句。
只是眸光里充满挑衅,宋婉儿知道,她是故意的。
“她便是我跟你提起过的童养媳,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与她并没有什么感情,很快便会起草一份休书,休了她,从今往后,我的心里只有你。”
严子俊温柔地持起孟子桐的手,吻了一下,开口道。
“你……你要休了我?为什么?难道就因为那件衣衫?那件衣衫其实是我父……”
“因为你勾三搭四,因为你曾被卖入青楼,跟了子俊十几年,竟无所出,这些都是子俊休你的理由,够吗?若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几个理由。
不敬公婆,昨日更与一名刺客,不清不楚,还偷盗皇家玉佩。”
方氏说了一大堆休妻的理由,并用手指着宋婉儿脖子上的玉佩,尤其是最后一条,更让所有人震惊了,孟子桐更是狠狠一把将玉佩夺了过去,震惊道,
“天呢!真的是皇家之物,子俊,你这童养媳,胆子未免也太大了,这样的人还是尽早休了,以免东窗事发,连累了严家。”
“不是的,不是的,子俊你听我解释,这块玉佩其实是一位公子赠给我的,我……”
“听到了吧!不是母亲冤枉她,她就是一个贱人,随时都在勾引野男人,昨日更是将野男人带到了家里,母亲亲自看到她扒了野男人的衣衫。
不等宋婉儿说完,方氏便添油加醋一番,总之她现在满意的儿媳妇,只有孟子桐一个人。
“什么?竟有此事?”
严子俊震惊不已,狠狠将一封休书甩在宋婉儿脸上道,
“你真让我恶心,滚,滚出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