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巴和鼻子。但窒息感丝毫未减。
少年又伸手想抓住什么，可几次的徒劳无获或是窒息的无力感，迫使少年的手缓缓下垂，口中突出泡泡之后再无动作。
“你可知你为何会步入这种田地。”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少年想开口说话，可已无力再说，只能在心中回答：天让命亡，人之当死。
苍老的笑声再次传来，不知是不是少年的错觉，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你认天命？”
“天命难寻，惜命当下即可。”
“可你要死了。”老人又开口道。
少年仿佛想通了什么心中回答。“可我又还活着。”
老人好似玩味的笑了起来说道。“有何用？”
“人生便是平凡，不凡的是自己，平凡的也是自己。”少年郑然道。
“此谓凡念三秋。”老人说罢，便开怀大笑。
响彻海底，回荡少年心间。
当云谭再次醒来，旭日不在，夕阳犹在，它们本就是一体啊。
告示牌的字样随风而去，下一刻告示牌也承受不住风的抚摸，也消散开来，化为灰烬。
“我是谁？”少年蓦然开口。
“云谭。”一道声音忽的从少年心底响起。
少年脑海中的种子开了，化蝶成人，只在一时之间，
那人盘膝而坐，闭目不闻，被黑影笼罩。
云谭只发现种子不见了，但并未察觉影人的存在。
“正为先，恶为伴。此仙行，念三秋。”云谭不知不觉与脑海中的人摆出一样的姿势，两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