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唯是全然被窦逍的呼吸声占据。
他双手攥着她双腕,左臂有伤,没敢太用力,司恋只要稍稍一挣就能从他和车身间的缝隙逃离。
可她没有。
她忽闪着大眼睛,呆呆看着窦逍微微偏头压下,密实的睫毛忽闪着犯坏。
鼻息间再次被那股熟悉的烟熏菠萝香填满。
那是窦逍身上特有的味道,甜甜的果味,带着点淡淡的皂感,吓的她慌忙闭上眼。
鼻尖一酥一痒,没能迎来令她紧张又期待的亲吻,窦逍只是用他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她的。
之所以确定他用的是鼻尖而非指尖,是因为这稍纵即逝的暧昧片段发生时,她双腕始终滚烫地、被窦逍握着。
果香裹挟着呼吸声退后,窦逍闷笑一声,语调清悦:“擦个汗,顺便预习一下角度,一举两得、”
“诶呀讨厌!”
“呃唔……”
“怎么啦你没事儿吧?对不起我忘了……哪儿疼?这也骨折过吗?”
被他撩的太猛,司恋招架不住,回过神来就红着脸推了他胸口一把,结果她东北公主的血脉觉醒,劲儿使大了,差点儿没把窦逍推得直接坐下,连退两三步,才靠着没啥毛病的腿力站稳。
他病秧子似的捂着胸口装弱鸡,司恋担心自责到直咬自己舌头,忙跑上去道歉安抚,简直想把窦逍衣服掀开,用眼睛给他拍组x光片。
呼哧带喘装够了,窦逍倏地抬手扣住司恋后颈,另一手还捂着胸口,语气夸张地诉苦:“我是真想不开啊,好好的,跟厕所救一母老虎精,还是只东北嗒,真能以怨报德呐,这还没怎么着呢,就要索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