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被周辞宴塞进车里,车门反锁。
逼仄的空间,炽热的气息压了过来。
他的唇贴上,反复撵着,力道重得,快要磨掉谢棠的一层皮。
“唔,唔!”
谢棠推搡着他,疼意让她眼睛变得红彤彤的,挤出几滴泪来。
周辞宴松开她。
暗沉的车厢内,男人漆黑的眸子盯着谢棠,眼底带着狠色,“不是说跟我没完吗,谢棠你的本事呢。”
她被他欺负得软绵绵的,骨头都要化了,哪有力气施展本事。
被周辞宴说完,谢棠又不服气,抬起手就要扇他巴掌,却被周辞宴抓住手腕,轻松举过她的头顶,“谢棠,你就这点能耐?”
“周辞宴。”
她叫着他,声音又颤又怒,带着委屈的腔调。
他垂眸,挑唇,“我在。”
“你松开我。”
谢棠一脸的不服气,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欺负她,小时候,周明修护着她,后来到了安家,有舅舅护着她。
硬是把谢棠这块软骨头,宠得骄纵跋扈,谁也不怕,因为她知道,惹了祸,会有人给她撑腰。
可现在车厢内只有她跟周辞宴,没人护着她。
而这个疯子,只想欺负她。
没人给她撑腰。
“谢棠,解释解释。”
周辞宴眯着眸,质问。
谢棠偏过头,哼了声,依旧硬气,“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跟你解释?”
周辞宴轻蔑地笑了声,又擒住她另一只胳膊,单手握住两个,双双举过头顶。
谢棠闭上眸,不肯面对自己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和周辞宴眼底的玩味。
他欺在她耳边,“你不说,我说,怎么打算踹了我,新找个小白脸?”
谢棠偏过头,不理他。
周辞宴眼底闪过凉意,还挺硬气。
他倒要看看,这块骨头有多难啃。
他另一只手滑过谢棠的腰,没耐心地揉弄两下,衣服就变得乱糟糟的。
“你说宋予深这会儿干嘛呢,到医院了吗?”
他声音温温慢慢,跟他手上的粗粝完全不同,谢棠被他揉得难耐,身子越来越软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贴着她的耳朵,恶劣至极,“谢棠,你这身子都被我玩透了,你说他知道吗?”
他牙齿轻咬住她的耳垂,勾挑含弄,谢棠更是招架不住,身子微微乱拧着,想求得更多。
那样的快乐,周辞宴会给她的。
她终于启了声,“不是你玩我,是我玩你,周辞宴,你在我眼里充其量就是一条会动的公—狗。”
她加重音量,试图用侮辱男人的话,为自己扳回一局。
周辞宴哼出音,混不在意,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被狗—你,是不是很爽啊。”
谢棠到底没有他那么没脸没皮,污言秽语,他张口就来。
“宋予深那弱鸡,能满足你胃口吗?都说吃过好的,再难吃进去差的,棠宝,你说呢。”
裙摆被剥开,顺着她的腿滑落。
谢棠腿无法伸不直,膝盖尽可能地挡着他,却怎么也挡不住他那只肆无忌惮的手。
“谢棠,你在他面前也卖—吗?”
他奚落的声音,在谢棠头顶响起。
她扯唇笑了,原来他就是这样想她的,是啊,转身就能投入小叔子开房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对啊,对你做的,我对别人也能做。”
“嘶拉”一声,她身上最后一处遮挡也没了。
周辞宴板着脸,动作更加的粗鲁,没有一丝的温柔。
他说,“那就玩坏你,不让你对别人浪。”
谢棠被迫于承受他的怒火,今天她才知道,那几次,周辞宴有多温柔。
窗外的风景摇摇晃晃,泪水淹没了所有视野,谢棠咬住男人的肩膀,承受住最后一波浪,灭顶的快意袭来,她也被彻底湮灭,沦陷其中。
脑子清醒过来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回味起来,折磨,又快乐。
周辞宴抄起一根烟,咬在唇边,点着。
他平常很少抽烟,只有烦闷的时候,才会抽那么两根。
而现在,他特别烦,烦透了。
烟雾氤氲缭绕,遮挡住男人的脸,让人瞧不清晰。
那边传来穿衣服的簌簌声,谢棠捞起随便捞起一件,要不就皱巴的不成样子,要不就碎得没法穿。
“冷了?”
周辞宴瞧着她,把自己的外套直接扔过去,“矫情。”
今天的他,一点耐心都没有。
谢棠披上外套,瞪着他,此时她心里无比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