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草那原本古铜色的脸庞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他转身欲逃,却在逃跑的瞬间被秦烈掷出的魔杖狠狠击中背部,痛楚令他眼前金光闪烁,身躯踉跄,重重摔落于地。
秦烈脚步如风,迅速将牛得草制服于地:“是谁指使你的?”
牛得草不过是一介被金钱收买的街头术士,既非真正的魔法师,亦非训练有素的刺客,没有丝毫职业操守。他颤抖地望着秦烈,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是李延恩,他承诺我三万金币,让我废除你的魔法力!”
秦烈对此名闻所未闻,追问道:“他有何特征?”
牛得草思索片刻,答道:“身高不高,肤色黝黑,颧骨高挺,嘴角常挂着轻蔑的笑,仿佛随时准备喷射毒液。”
秦烈心中有了计较,此人正是昨晚企图对冰冰施加魔法的混账东西,自称是江雪晴伯母的远亲,显然又是一个肆意妄为的贵族子弟。
“果然不出所料!”秦烈嘴角勾起冷笑:“他为何不亲自前来?”
牛得草愤然道:“或许是他惧怕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不敢现身,这个卑鄙的家伙,用虚假信息让我们陷入困境,我不会放过他的!”
秦烈冷笑道:“那么,现在就联络他,告诉他你已完成任务,将我彻底击败,邀请他来确认成果!”
在秦烈威严的目光下,牛得草无奈地掏出通讯水晶球,向李延恩发送讯息:“尊贵的李少爷,任务已成,那人的魔法力已被彻底剥夺,您现在可以携带酬金前来。请记得,金币必须以实物形式支付!”
“很好!”李延恩的声音满是喜悦:“我立刻准备金币!”
不久,李延恩手提着一只暗黑色的宝箱,出现在狭窄的石巷口。
他的脸上本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准备了无数嘲讽秦烈的话语,然而,当他踏入小巷,见到牛得草及其手下们全部匍匐于地,而秦烈却安然无恙地立于原处时,即便李延恩再愚蠢,也意识到自己落入了秦烈的陷阱。
他急忙提着宝箱,欲逃离小巷。
然而,秦烈早已准备,一道魔法能量如同无形之箭,直击李延恩头部,令他眼前一片混沌,随即瘫软倒地。
秦烈走近,宛如捉住猎物般提起李延恩,将他甩至牛得草身前:“明明是我实力超群,这家伙却谎报情报,害你们受伤,你们的手脚所受之害切勿怪罪于我,应该找这个家伙算账,尽情报仇吧,我先告辞!”说着,他提起李延恩带来的宝箱,开启一看,里面竟是满满三十枚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魔法晶石。
他回眸凝视着牛得草七人,见他们手中紧握的是铸铁水管而非利刃,秦烈心中涌起一股慈悲,不愿他们落得终身残废,于是从随身携带的宝箱中取出七叠金币,掷向他们:“收拾完这魔头,速速前往疗伤圣殿!”
提着宝箱,他踏云而行,耳畔传来李延恩的哀嚎与牛得草等人由衷的赞美:“这位大人真乃仁者,我们前来挑战,技不如人反遭其挫,他却赠予我们治愈之资,仁义无双!”
当秦烈抵达王城卫护所门前,吴清芳早已等候多时。
见秦烈仍身披那破旧的斗篷,她眉头微蹙:“为何你还穿着这残破之衣?走,姐姐带你挑选新装!”
秦烈摇头:“你有所不知,此乃我的修行斗篷,于修炼有益。”
吴清芳轻轻触摸,手感冰凉且质地沉重,显然非寻常布料,遂道:“如此,那我们即刻为你办理行医凭证。”
昔年,秦烈于国内执行秘令,倘若救人性命却被官府阻挠,仅需亮出一纸秘牒。今朝,他认为自己已非龙魂之子,将所有证明藏匿于隐秘之所。今后若再遇施救或诊疗之机,总遭质疑医术之权,颇为不便,他颔首道:“此刻便入内吧。”
步入大门之际,一名臃肿守卫阻拦秦烈,斜睨其破旧斗篷,傲慢言道:“可知此处何方神圣,怎敢随意闯入?”
秦烈眉头轻蹙:“自然知晓,此为王城卫护所。”
守卫紧盯秦烈身上的褴褛,嘴角微撇:“告知于你,此乃皇室之地,非汝等庶民可轻易涉足!速速退下!”
秦烈不愿与这般鼠目寸光者争辩,对吴清芳道:“联络李仲景!”
守卫面露不屑:“吾主李仲景,岂是汝等贱民可直呼其名?速速退下!”
吴清芳身份尊贵,未与守卫计较,拨通李仲景之传音符:“李大人,吾与秦烈欲赴贵处办理事务,却被挡于门外,常言道:‘幽冥易渡,小鬼难缠’,诚不我欺!”
李仲景闻言,面色大变,吴清芳虽仅是新隆集团副掌,但她是周老之孙女。那位秦烈,更是治愈周老瘫痪之奇才。周老何许人也?虽已隐退,但曾于京师效力数载,门生遍及四海,子女皆位高权重。若怠慢二人,惹得周老不满,一言之下,恐自身乌纱不保。他急忙应允:“请稍候,即刻亲迎!”
正当此时,那肥胖守卫闻听“幽冥易渡,小鬼难缠”之语,勃然大怒:“孽畜,竟敢侮辱于我,可恶女子!”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