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希柔见状,连忙上前拉住沈若玲,轻声道:“嫂嫂,别这么说,他们是客人。”说着,便将她带离了厅堂。
应文成面露尴尬,向郁依依二人深深一揖:“让二位见笑了,内人性格直率,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郁依依连忙回礼,表示不介意,随后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上:“应大人,其实今日我们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关于肖梦华的事情,不知您是否有所耳闻?”
应文成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同情:“肖家之事,我也略有耳闻。那肖梦华,确是个可怜的孩子。”
郁依依见状,心中一喜,继续道:“我们希望能得到大人的帮助,为肖梦华争取一个公正的待遇。毕竟,她也是无辜之人,不应承受这样的苦难。”
应文成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肖元正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郁依依,怒不可遏地吼道:“郁依依,你天天拐带我女儿,到底想干什么!”
郁依依听着肖元正那番自私冷酷的话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肖元正行为的不屑,也有对他深深的失望与愤怒。
“肖大人,您真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作为父亲,您非但没有给予梦华应有的关爱与保护,反而在她最需要的时候。”
“将她推向深渊。这样的您,配得上‘父亲’二字吗?”
肖元正被郁依依这番话激得脸色铁青,他猛地站起身,指着郁依依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你一个敢来指责我?我肖家的事,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话音刚落,肖元正便挥拳向郁依依袭来,显然是气急了想要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郁依依自幼习武,身手敏捷,她轻巧地一侧身,便躲过了肖元正的攻击,并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一扭,肖元正便疼得龇牙咧嘴,再也无法动弹。
“肖大人,动手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郁依依冷冷地说道,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
肖梦华听到动静,从里屋跑了出来。
她看到父亲与郁依依对峙的场景,心中一惊,连忙跑到肖元正身边,担忧地喊道:“爹爹,不要打了!求您不要打了!”
肖元正看到肖梦华,怒火中烧,他猛地甩开郁依依的手,转身对着肖梦华吼道:“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回去!”
“你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嫁给那个杀猪的,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肖梦华被肖元正的话伤得体无完肤,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道:“爹爹,您怎么能这么说?我也是您的女儿啊!难道只有死,才能让您消气吗?”
肖元正闻言,非但没有丝毫悔意,反而更加冷漠地回应:“死?你死了倒好,省得给我惹麻烦!当初我就不该救你回来,让你死在山里算了!”
郁依依在一旁听得怒火中烧,她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怒视着肖元正:“肖大人,您真是不可理喻!”
“明明是您自己无能,护不住妻女,却将责任推到一个弱女子身上。您这样,怎么配为人夫、为人父!”
肖元正被郁依依的连续刺激彻底激怒了,他脸色铁青,双眼圆睁,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咆哮着要杀了郁依依。
他猛地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浑身颤抖,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你这个贱人!我肖家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我要杀了你!”肖元正怒吼着,再次冲向郁依依,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发泄在她身上。
郁依依却并未露出丝毫惧色,她依然站在那里,目光坚定而冷漠。她深知,自己必须继续刺激肖元正,让他彻底崩溃,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肖大人,您真的不配做一位父亲。”郁依依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针,直刺肖元正的心底:“您不仅无法保护自己的女儿,还要将她推向火坑。”
“这样的您,有何颜面自称是梦华的父亲?”
肖元正被郁依依的话彻底激怒,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咒骂着,甚至说出了“没有肖梦华这个女儿”这样的狠话。
这一刻,他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那个小女孩最依赖、最信任的亲人。
郁依依看着肖元正那疯狂的模样,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她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让肖元正彻底崩溃,让他在面对现实时无处可逃。
就在这时,宴景廷和应文成从门外走了进来。宴景廷是当朝的重臣,他早已听闻了此事的来龙去脉,特地赶来查看情况。
而应文成,则是这场风波中的关键人物,他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寻找着最合适的时机介入。
“肖大人,你冷静一下。”
宴景廷沉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