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叁挑了挑眉,“怎么?”
“你们小心一些,这艘花船肯定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疏影疑惑的问道。
她嫌少来这种地方,所以也没有瞧出其中不对之处。
冯若瀛望向花船的方向冷着脸,“我在外头行商多年,去的最多的就是这种三教九流之地,若真是卖艺不卖身的话,这花船之内便不会熏此香。”
“什么香?”
“催情香。”
疏影刚一出声,容衡阳便为她答到了。
容衡阳这话一落,冯若瀛和秦叁便齐齐的朝他看了过来。
两人的眼中带着暗沉和探究之意。
顶着他们两人的目光,容衡阳有些无语的笑了笑。
“在想什么呢?别忘了我是在哪做事的,刑部之内,这种招式见多了,自然也能闻得出来。”
“是吗?”冯若瀛贴近疏影,故意气着容衡阳道:“阿影,你可得小心一些,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说是在刑部之内闻过此香,可是真是假谁又知道呢?”
“冯若瀛!”容衡阳皱着眉头低呵出声。
看着他面上隐带怒意的模样,冯若瀛这回才真的忍不住的大笑了出来。
“这才对嘛,不逗你一下,天天冷着一张脸跟死鱼一样。”
“哥哥!”疏影不满的娇嗔了一句,直接挡在了容衡阳的身前,一副护夫的样子。
冯若瀛见此,捻酸的撇了撇嘴,“行行行,我知道了,他只会对你这个傻丫头笑,他这辈子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