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逢唇角绽开一抹淡笑,暖如春风。
“你可以滚了。”
谢雁初,“……”
尊主,不带这样伤他的小心肝的吧?
尽管如此,为了避免影响尊主的良辰美景,还是乖乖地滚了。
“唉,你说得对,我还是需要你的指导。”
沈言无可奈何地叹了一生。
“就这个原因?”
墨君逢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目光幽幽逼视她的小脸。
“是啊,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
沈言有些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墨君逢脸色沉了沉,“不是因为想本尊了?”
沈言斟酌了一下,“我们昨晚才见过。”
又不是分别了年,就想啊想的,难道她脑抽了吗?
墨君逢蹙眉不舒,“可是本尊时时刻刻,脑海里都是你。”
沈言道,“这不可能,你总有做别的事情的时候,如果真是如此,大概要让谢雁初治治脑子了。”
话音才落,便感到身边的气息清冷了下来,笼罩着她,寒意直往她的骨头里钻。
她意识到,说错话了,额头顿时有点发凉。
“我的意思是,想一个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
“可是对于本尊来说,却是事实。”
墨君逢低声,语气里,充满着不悦。
沈言顿了顿,“你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忙,如何在忙碌的时候,兼想我呢,这样的话,是不是无法集中注意
力?”
突然觉得,她好无聊啊。
可是,她就是想知道答案怎么破?
墨君逢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打算和她计较了,“你随时在脑海里,不用刻意,自然不会影响。”
“噢……”沈言还在想,为什么她做不到?
难道,她对他的感情还不够吗?不过,感情嘛,需要慢慢培养。
“阿言……”墨君逢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眼里似乎有一抹失落。
“练剑吧。”
沈言很久没有在墨君逢的指导下练剑了,就像天旱久逢甘露,练到了黄昏练不动了才肯罢休。
她总觉得墨君逢还有些心事,临走之际。
“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墨君逢顿了顿,“不用说。”
沈言不多问,墨君逢事情多,也并不一定是因为她。
墨君逢派了人护送她回去,他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阿言,将来的某一天,你对本尊的感情,会不会如本尊对你?”
“不过,不如也没关系,总要本尊宠你多一点。”
南姝早就让人盯梢好,沈言一出来,便来到她面前。
沈言练了半天的剑,脸颊泛着红晕,正用帕子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太子妃累了吧,不如喝一杯凉茶再走,以前尊主教我练武的时候,我比太子妃还累呢。”
沈言已经见识过她的谎话,根本不放在心上。
“
方才我问过尊主了,尊主可没有和南姝姑娘发生什么男女之间说不得的事情,尊主还说了,若是南姝姑娘胡言乱语,就割了你的舌头。”
来啊,谎言对谎言,看谁更厉害!
南姝脸色变了变,“你骗人,男人都喜欢花言巧语,这种事哪怕是真的,尊主又怎么会承认?”
她又怎么想到,沈言真的问了,也不嫌害臊。
沈言莞尔,“你是说,尊主是一个欺骗良家女子的无耻之辈了?”
南姝也面带笑容,“太子妃误会,我是说,尊主风流,男人风流,不是很正常吗?”
沈言面容恍然,“也罢,风流就风流吧,我玩我的,南姝姑娘玩自个儿的,井水不犯河水,以后也别拦着我,况且南姝姑娘人在这里,近水楼台先得月,时机和时间都比我多,又何必这么小气呢?”
“你……”
南姝震惊了,沈言的意思,是要和她共侍一夫?
“怎么,南姝姑娘不愿意,那我就一个人独占吧。”
沈言摸着下巴。
南姝忍无可忍,“你,你对尊主根本就没有感情,不然你怎么愿意和别的女子一同拥有尊主?”
沈言勾唇,“我说南姝姑娘,爱一个男人,就是要成全他,让他身边绿肥环瘦,他开心了比什么都好,你不是说尊主风流吗?既然如此,你还想着独拥有,这才是真正的自
私吧。”
绕来绕去,南姝被自己说的话打了嘴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言又道,“南姝姑娘方才还说,尊主教你武功,我对尊主的武功路数倒是比较清楚,不如哪一天我们切磋一下,看尊主是不是毫无保留地把真武学教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