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说不出的无力和绝望,胸一痛,竟生生地呕出一口血。
“哪里卑鄙,我不过是怜香惜玉,不希望你做无谓的抗争而已。”
月司轻笑,“他死了没关系,一个手下败将而已,不足一提,如果你需要陪伴,如果你寂寞,随时可以找我,或者,等我称帝的那一天,就封你做我的皇后,怎么样?”
“呸,你想得美,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有一天老天会收回去,我看着你猖獗,也看着你灭亡。”
“哈哈哈哈……不属于我的东西,难道就属于墨君逢了?”月司语气突然变得激动,“我告诉你,你以为是他的,其实应该是我的,我的,你记住了吗?”
沈言脸上只有嘲讽,“我会永远记住,你是我的仇人,我杀不了你,可是也会诅咒你一辈子。”
月司哼了一
声,将她的手甩开,沈言身子晃了晃,半撑在床上。
“女人,等有一天你会知道一切,不但你,你们都会明白,你们的所有信念,所有坚守,都不过是一个错误,一个欺骗的谎言。”
他的目光,扫过房间外的容重楼和兰,大声嚷道,“你们都是错的,错的!”
容重楼和兰对视一眼,他们已经猜到了,月司和墨君逢之间,一定有某种不为人知的渊源,可不管怎么样,墨君逢是往朝的太子,是他们誓死效忠的主子,他们和房间里的这个男人,永远是不共戴天之仇。
沈言望着虚空,许久没有说话,一身武功无济于事,她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她的内心很空,有时又变得沉甸甸,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却永远也抓不住。
月司什么时候离去,她不知道,她的眼睛疼得那样厉害,仿佛随时都会滴血,墨君逢,墨君逢,你在哪里啊。
“娘娘终于是醒了。”碧霞欣慰地说道,“都说太子妃娘娘是因为尊主的缘故,不愿意醒来。”
“不。”沈言满眼苍茫,“我在等,等着月司来到我的身边,可是没想到,我却动不了他一根汗毛,还要被他这般羞辱。”
她积蓄了好几日,又等到月司给她输送内力的好时机,结果却是这么的好笑,月司想必明白了她的心思,这样的做法,何尝不是为了嘲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