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给我滚出去!”
接着,这个东洋侨民就飞了出去,砸进了其他一桌就餐人堆里,腰间的武士刀都落在了地上。
“八嘎呀路,你滴敢动手打我!给我教训他们!”
“都退后!”
郑朝山这话是对其余几个人说的,丁文东直接拉着周涛飞跑到了吧台旁边。
用力踢出一脚,脚下的武士刀刀鞘就飞了出去,砸在冲上来的那名浪人的胸口,刀鞘反弹回来,刚巧将武士刀插入其中。
餐车的过道本就狭窄,一下子涌过来那么多人,都挤在了一起。
郑朝山手里的武士刀直接抽打在几个人的脸上、胸口、肋下,甚至裆下。
“这是这是北辰一刀流的招式!快走!”
一群浪人挨了一顿打,不敢逗留,撒丫子就跑了。
“朝山,有一套啊!到底是玩刀的高手!”
玩刀的?
周涛飞和丁文东的酒都醒了,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发懵。
“什么破刀?”
丢出手上的武士刀,郑朝山一屁股坐了回去。
“那个什么北辰一刀流,在东洋国内很有地位,朝山你也是剑道高手?”
“狗屁剑道高手,我只习惯使用手术刀。”
丁文东已经收起了所有的轻视,扶着周涛飞重新坐下。
郑朝山将两个人让进里面,自己坐在过道边的座位上,朝着服务员招了招手,“我们的菜上齐了吗?”
“没没有。这这些”
“哦,打碎的我们会找那些东洋人赔付的。继续上菜!”
娄振华白了他一眼,直接将一把大洋丢进了服务员的托盘里。
钱能解决的那叫事儿?
郑朝山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娄家大少爷,就是壕无人性!
从中午吃到晚上,最后实在装不下了,喝起了咖啡打起了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