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湘几乎一夜未眠,第二日清晨早早洗漱完毕。
按照习俗,新婚后丈夫需陪妻子回门。
她本不想去,但无论是稷王还是大将军都是朝廷命官,几百双眼睛盯着等看笑话。若是不回去,怕是弹劾的折子会堆满皇帝金殿。
管家已经备好马车,指挥下人将礼品摆放整齐。
“王妃,王爷刚刚进宫,今日的回门不能陪伴您了。”
意料之中。
……
马车在将军府门前停下,丫鬟上前叩门,过了好半天才有一名打更人慢吞吞的将门打开,“吵什么吵!王爷来了?”
“稷王妃回门,请将军府迎接。”
更夫用鼻孔对着小丫鬟,极度的傲慢无礼,“我们老爷夫人在忙,没空。”
“碧瑶回来,别被狗咬了。”落云湘挑起轿帘唤道。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被辱骂的更夫,想靠近理会一番,却被侍卫挡住。
落云湘独自一人进入将军府,刚在来的路上,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其母是死后留下了一枚祖传玉镯,现不知所踪应是被林蓉涓据为己有。
因此,她决定这次以回门为由,将她母亲的遗物取回。
那可是
价值不菲的物件,拿到手今后的日子也能过得富裕些。
凭着记忆,她摸索到后院,仔细翻找。
果不其然,在首饰盒中她翻到了母亲的遗物。
拿了几样本属于她母亲的东西后,落云湘转身离开。
可靠近寝房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污秽刺耳的话语,林蓉涓的娇媚的声音忽高忽低,似是正在劲头上。
落云湘不禁暗中赞叹,这落老将军还真是宝刀不老,大白天做这等事情。
离得近些,她听清了里面男人的声音。
虽然她没见过落尚德,但凭借着原主的记忆,她意识到里面的男人,绝不是落尚德!
应该,是府上的刘管家。
她蹑手蹑脚的贴近,打算听个清楚。正巧窗户纸破了个小洞,顺着缝隙望进去,屋里面上演活春宫的二人,现已衣不蔽体,呼哧带喘。
落云湘羞得脸红,后退了一步,却意外踩到一根小树枝上,枝条断裂的声音惊醒了屋内正热火朝天的二位。
“谁在外面?”
房间内一阵的忙乱,林蓉涓衣衫凌乱的打开房门,看到是落云湘面色瞬间如猪肝。
她做贼心虚的大声叫嚷道:“你个小
烂货,跑到我院子来要偷什么?”
落云湘本不想沾染这晦气事,可见林蓉涓竟先发制人,也来了脾气。
“偷?姨娘不是正在偷腥吗?光天化日的,还真是耐不住寂寞。”
林蓉涓本如猪肝的面色,此时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攥着拳面露凶光,语气满是威胁。
“落云湘,今天的事情,你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定让你和你那个残废夫君生不如死!”
“哎呦,我好怕怕哦!”落云湘装作做作的样子捂着嘴。
“姨娘既然有脸做这档子事,难道还怕说出去?说出去没准你屋里还能多几个侍卫呢。”
“贱人!”林蓉涓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
还未等她靠近,落云湘冷冷一笑,抬手一针,使得她僵住无法动弹。
又一针解决刘管家。
林蓉涓虽动弹不得,嘴上却没闲着,骂的话越来越难听,吐沫星子满天飞。
落云湘听得有些烦躁,捡起一只散发着浓厚脚臭味的鞋袜,又加了些泥土塞到她嘴里。
紧接着,她找到一条绳子,将二人捆的结结实实。
做完这些,她抬头望了望天。
“哎呀,这烈日当空的
,你们穿的这么多可别中暑了。”
说着,拿来一柄剪刀剪了二人的衣服,又打来井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
十月的天,虽说温度尚可,但已然入秋,赤裸着身体加上冰冷的井水,冻得二人直打哆嗦。
林蓉涓被堵住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落云湘。
“别这么看我,我害怕的紧。”落云湘将二人调了下位置,让二人以一种极其暧昧露骨的姿势坐在一起。
“这样才对,继续你们刚才在房里没做完的事。”
做完这些,她摸了摸袖口,掏出一包药。
“饿了吧?给你吃点好吃的。”
她拿下林蓉涓嘴里的鞋袜,将药一股脑的全部倒入。
这药,是她调配出的强力泻药,本想是趁机放在落雪芝的茶水里报当初的小巷之仇,没想到先给她娘用上了。
林蓉涓破口大骂,想将药吐出来,却是无济于事。
“贱人,你喂我的什么!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