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落赫松刚将林蓉涓身上的绳子解开,找来一件里衣遮盖住赤身,还未完全穿好,落尚德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走进。
看到这番景象,也明白了发生何事,瞬间怒火中烧。
两扇门吱呀一声,竟是生生折断了。
“林蓉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妇!”
他冲过来一巴掌将林蓉涓扇倒在地,衣服撕裂开,漏出白嫩的皮肤。
“将军,不是您看得那样,您听我解释。”
林蓉涓胡乱的将衣服盖好,捂着肿起的脸,硬挤出几滴泪。
“都是落云湘那个小贱人陷害的我,她过来偷东西被发现便把我迷晕。”
落尚德看着她一颤一颤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又听到她提到落云湘,面露犹豫。
落赫松也跪倒在地,“母亲贤惠自持,恪守本分,这一定是那个贱人陷害,请父亲您明鉴!”
林蓉涓见状,哭的更悲怆起来,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今日被那个贱人如此作践,让将军您蒙羞,着实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世上,我以死来证明清白!”
说着,她起身就要向旁边的石柱撞去。
“别啊,姨娘
作出这假惺惺的样子是给谁看呢?这戏演的可真是好啊。”
落云湘拍着手从暗处走出,将拿着的小包扔在地上。
里面二人的贴身衣物上,还留存着一丝不明液体。
“既然说是我陷害,姨娘解释解释这是何物吧。”
林蓉涓看到落云湘出现,怔愣片刻,眼中满是恨意。
“你到我房中来偷窃,被我看到之后暗下毒手,这些东西定也是你偷来栽赃陷害的!”
她跪着向落尚德的方向爬了几步,“将军,您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小贱人还下毒想害死我。”
落云湘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找了根树枝拨弄着里面的物品。
女士肚兜,男士亵裤尽数展露眼前。
“这肚兜与亵裤,你们要不要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她将这些故意挑落在落尚德面前,让他看得清楚仔细。
她不相信面对着如从挑衅与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压下来,以落尚德的修为能无动于衷。
既然林蓉涓不让她好过,那她更不会让她轻易的逃了。
“铁证如山,你还有脸狡辩?”
落尚德本想顺着台阶而下,可看到这一小包衣物时
,压下去的火再度升起。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妻子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戴绿帽子,何况是像落尚德这种有权有势的人。
“将军,您不要中了小贱人的陷阱,她就是要故意挑拨离间你我夫妻二人的感情。”
见林蓉涓仍旧辩解不知悔改,怒意再也压不住,抓起林蓉涓的衣领,将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娼妇!你太恶心了,不配做将军夫人!”
又看向瑟瑟发抖的刘管家,“把他给我乱棍打死!”
可他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被扔在地上的林蓉涓突然面色一变,紧接着迸发出强烈的臭气。
污秽之物流淌一地后,她仍屁声不止,屎尿顺着衣服的破洞处继续流淌。
药早已发挥疗效,她一直在隐忍,可刚才摔在地上强烈的震荡,让她再也控制不住。
像是开了阀门泄洪一般,汹涌而出。
屁声伴随着呕吐声,熏的整个将军府上空好似笼罩在绿雾下。
“夫人拉了?”下人们中,有离得近的被溅到身上,纷纷呕吐不止。
屁声伴随着呕吐声,熏的整个将军府上空好似笼罩在绿雾下。
落云湘
没想到她反应会如此强烈,被臭气熏的皱着眉捂嘴捏鼻子退出很远。
“落将军的家务事本王妃不易插手,先行离去了。”
她憋着气,没有理会落尚德等人的面色,快步走出将军府。
到了大街上,她才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臭死了,臭死了!这林蓉涓真是人臭其他也臭,早知道不下那么大剂量了!”
找到王府的轿子,她将外套脱下挂在旁边,仍感觉全身都被熏的极臭。
“回府必须洗个澡!”
王府内。
叶青尧正向时慕儒手舞足蹈的汇报着落云湘的“丰功伟绩”与“惊世壮举”。
“王爷,你是没看到那两个人有多惨!王妃看着孱弱,没想到鬼点子那么多。虽然丑点,但我喜欢!我可太喜欢了!”
“王妃撞破奸情,还教训了?”时慕儒声音冷了几分。
叶青尧没有听出语气的变化,继续眉飞色舞,“她的这套手段,放在咱们审问上都行,太好玩了!”
他跟随者落云湘一起去了将军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