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儿给公主姐姐陪个不是,是刚才月儿一时口不择言了,不过月儿的话没有恶意,月儿当真是听京城的人这样说的。”
燕国太子一听云清伶竟然嫁了两次,就更加厌恶,这样的徐老半娘竟然也被缠上他。
“长公主,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绝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什么驸马,还望长公主今后莫要因此事找我,月儿是我的未婚妻,我怕月儿因此误会什么。”
“驸马。”月儿拿帕子捂住嘴,十分惊讶的看着云清伶,“少安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成为别人的驸马。”
“刚好,月儿,你来告诉公主,我从小到大便一直与你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从来没有成过亲。”
“这是当然了。”听着月儿的话,云清伶的心又沉了一分。
“公主,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与少安哥哥自小情投意合,一直玩在一处,少安哥哥从来没有来过大尧,这也是第一次,你们之前一定不认识,这是毋庸置疑的,还请公主莫要因此事纠缠少安哥哥。我听说你因为嫁了两次,又两次和离,在京城颇受非议,你这个样子三番两次的来找少安哥哥,会坏了少安哥哥的名声。”
燕国太子深以为然,冷漠的看着云清伶。
云清伶心中就更加难过了。
“不管是不是,你们怎能如此说话,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却讽刺我们公主,我们公主金枝玉叶,即便再嫁十次也是你比不上的!”纸鸢呵斥道。
月儿求饶认错倒是快。
“那还真是对不住,月儿是一时心直口快,不过月儿说的都是事实,你们总不能因为我说的是事实就责怪我吧。”
“月儿一张小嘴也是伶牙俐齿。”燕国太子呵呵的笑着,“真是连我都快说不过了。”
“少安哥哥,你就会打趣月儿。”
月儿娇嗔地捶了燕国太子一拳。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云清伶心沉重起来。
“既然如此,本宫明白了,本宫今后不会因此事再来寻太子殿下,还望太子殿下放心。”
“那就再好不过了,来,月儿不要生气,吃块糕点。”
两人黏黏糊糊的样子,看起来当真是恩爱的很。
纸鸢憋着满肚子气,“公主,那分明就是驸马,他为何要装作不认识你,还这样对你,实在令奴婢无法理解。”
先前她看云清伶和宁少安恩爱的很,还以为公主和驸马就是传说中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没想到驸马现在竟然如此对待公主。
以前有多恩爱,现在给云清伶造成的打击就有多大,纸鸢都有些心疼云清伶。
云清伶却摇了摇头,“无妨,或许是我们真的认错了人,不是说了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也实属正常。”
“公主,你就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我们要早日弄清楚情况才是。”
纸鸢催促着。
“弄清楚,现下要怎么弄清。”云清伶一时间没了主意。
“首先,你得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真的驸马,公主可还记得驸马身上有什么特征,比如胎记之类的,就算人长得一样,身上的痕迹不可能一样。”
云清伶突然想起宁少安的手腕上有一块烫伤的痕迹,她小时候贪玩摔倒,差点被火盆烫,是宁少安救了她,自己的手却被火盆边缘烫了一下,从此便留下了难看的伤痕。
直到宁少安长大,那条伤痕虽然淡了很多,却也很是明显,仔细看一定看得出来。
对,如果这个燕国太子手腕上有那条伤痕,一定就是宁少安。
云清伶决定再试最后一次。
“纸鸢,就最后一次如果,他手上没有这条伤痕,那说明我们确实是弄错了。”
“好,可是公主,我们看样子已经惹恼了这位燕国太子,又要怎样说服他配合呢。”
“我再去跟他说说。”云清伶咬紧了牙关,为了找到宁少安,她豁出去了,哪怕被对方厌烦,她也要看看对方究竟是不是宁少安。
于是,云清伶再一次找到了燕国太子,燕国太子揉了揉眉心,有些不耐烦。
“怎么,公主又来找我,又是想验证一番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前任驸马,我也略微派人调查打听过了,你的前任驸马叫宁少安,可是我不是,我是周少安,即便我跟他长得相似,但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太想念他,他自从辞官之后便一直下落不明,有人说他是被水匪给杀害了,可我一直没有见到他的尸首,总归是有些不死心的。”
“那公主又想如何。”燕国太子像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被云清伶实在缠的烦了。
“公主殿下想如何那便一次性跟我说完,我配合你就是,只是公主今后切莫再如此打扰了我的清静。”
“我明白,还请太子殿下将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