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江西那边,不满又能怎样?
大户们被截断江面走私,是因他们本就违法。
可如今,竟然牵连太子殿下?这就有些出人意料。
秦明道。
“小婿也是为此担忧,太子殿下身份敏感,又该如何是好?”
蔡德章仔细想了想,笑道。
“陛下春秋鼎盛,太子固然尊贵,也只代表将来,如今却是管不到咱们。
而今之计,在于如何讨好陛下,这次不仅要让父亲出面,中枢相公们,也该异口同声,如此一来,太子殿下当能知晓轻重,回心转意。
至于殿下心中,究竟满不满意,那些都是后话,再去弥补便是。
咱们做臣子的,唯知效忠陛下一人!
我在江州一年之久,获得不少土产,总有二十多万贯。
之前,你寻回生辰纲,父亲大人对此,也是赞不绝口。
这次咱们再给京城那边,送些土产过去。
除了太师府,还有高太尉、童枢相、李少宰那边,他们都能在陛下那里说得上话,也该去走动一番了。
杨太傅就算不满,也不能公然违背法纪,无视众意。
只要陛下知晓,我等臣子之忠心,又何惧小人谗言!”
秦明闻言,自然明白过来。
“此次返回江州,小婿询问李俊他们江口税收,也余下十多万贯银钱。
再有之前,没收的私货,也不算少,算下来总有个十多万贯。
小婿在路上,收取各处土产,本想交给娴儿收藏,做个私房钱应急,如今便一起拿出来,换作金子,送去京城使用。
日后那江口税金,便送到京城打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