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秋本能的就不想走,她脸色极变,手捂上肚子,俯下腰身。
“县主,我,我肚子不舒服。”
唐萦歌回头撇了她一眼,“在外吃坏了肚子,还是喝了冷风?没事,我会叫人给你煮一碗姜水,多放点糖。”
敛秋摇头,“不,是我的孩子,是不是我动了胎气?”
唐萦歌真的好想笑,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即使动了胎气,本县主要你过去,你也得走。”
敛秋咬住唇,挣扎不动,“我肚子里的可是…”
“够了。”
唐萦歌忽然严厉起来,不想再与敛秋虚与委蛇下去,觉得这样就是浪费时间。
“敛秋,实话告诉你,我懂医,会号脉,那日回来时我就摸了你的脉象,根本没有什么孩子。现在不要再拿孩子当借口来搪塞我,那样让我恨不得想现在就想毁了你。”
唐萦歌不想和她废话的,奈何陆吉不在身边,她冷冷的回眸。
“走吧,别让我叫人来绑你。”
敛秋脸色变了三变,最后起身跟上,却是悄悄从头上拔下最后一根簪子,对着唐萦歌后心扎了下去。
一头黑丝落下,满目狰狞,带着狠劲,没有半点手软。
唐萦歌可是从小打架长大的,身后的人脚步虚浮向她冲来,定没安好心
,一个转身就将敛秋的手腕给扣住了。
“本县主既然敢在此等你,就已经知道你有二心了,真当我唐萦歌是那些软脚的大小姐,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刺伤的吗?”
敛秋抽手抽不动,这才后悔自己的鲁莽,真没想到,看着县主那么瘦弱的身子,竟然会武功。
“县主饶命啊,奴婢,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奴婢只是不想失去现在的好日子,求您放了奴婢吧。”
唐萦歌是真的觉得在敛秋身上,浪费的时间有点多,一句话都不想再和她多说,直接一个手刀将人砍晕过去,抗到肩上向建安小筑走。
她天生力大,抗着个人也不觉得有啥,迎面与一伙人撞个正着,竟是黑沉着脸,似谁欠了他三百万一般的司空烨。
“这么晚了,出去为什么不带个人?”
彩云在众人最后,哭丧着脸,定是又被说了。
唐萦歌无奈道:“王爷,你今天不该在皇宫参加庆功宴吗,天还早,怎么就来了?”
司空烨脸色极其不好,阴沉着脸,看到唐萦歌那细得随时都能折断的腰身,肩上扛着一个大活人,担心的立即去接。
唐萦歌一躲,“想碰我以外的女人,想都不要想哦。”
一句话,气笑了司空烨,让他无可奈
何,魅七抢先一步上前,将人接下来。
“陆吉呢?”
唐萦歌松了一口气,听这语气就知又要发火,忙拉着人向回走。
“我让他去办大事了,你别管了。”
司空烨顺势将人揽进怀里,心疼不已,“我不管能行吗?若大个园子,到了晚上四处漆黑,连个下人也看不见,安了个管家,老得自己都管不好,你说说本王刚才看见的,能放心才怪。”
唐萦歌暗暗吐了吐舌头,不放心她不也好好的。但她这会绝对不能惹这位大爷,讨好地笑着,像只小狐狸一样顺势往人身上趴,撒娇。
“好了,这些都不重要。你回来了,我知道你会替我管的。”
司空烨觉得,再这样放任自流下去,他的萦歌永远学不会差使人。
恩,唯一的办法,就是他应该搬进来,这样不但可以天天看着,还能管着。想到这,司空烨嘴角浅笑,对,明一早他就搬进来。
进了建安小筑,魅七将人丢到地上,唐萦歌端起杯子就要喝。
司空烨一个眼神,魅七忙上前接过,喝了一口水,对着地上的人就喷了下去。
唐萦歌一阵错愕,一下午没喝水了,她只是渴了好吗。
敛秋醒了,看到一屋子的人,吓得蜷缩了身子,随后对
着唐萦歌就跪了下去,“县主饶命,奴婢真的只是一直鬼迷心窍,求您大人大量,饶了奴婢吧。”
唐萦歌点头,“你不必如此,我本也就是想听听你和白湘东之间的事,没有要惩罚你的意思。现在你一身湿漉漉的,先下去换身衣服再回来回话吧。”
“彩云,你带她去找一件衣服。”
彩云和唐萦歌几乎是心有灵犀,小姐忽然对敛秋下手,又不苛待她,必有原因。
她用眼神询问,见唐萦歌向她眨眼睛,点头,“跟我来吧。”
司空烨将屋中其他人都赶走,只二人时,过来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吸允着她的发香,嗓音也黯哑下来,“本王现在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他用下巴摩挲着唐萦歌发鬓,感叹一句,“想死本王了。”
唐萦歌心中还惦记事呢,一把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