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得了,你这个杏树叉子到处开花,别酸我了。”
那句想死我了,听到唐萦歌耳朵里不自觉的就变味了。
司空烨被推,心中委屈,“什么意思,什么叫杏树叉子到处开花?”
唐萦歌往外走,司空烨亦步亦趋跟着,“本王还没说你,我送你一室杏花,你不绣个荷包丢给我就算了,拿树叉砸我,又是什么意
思?”
唐萦歌推开他,指着后面跟着偷笑的魅七招手,“你们来的太是时候了,帮我一个忙,将那屋中的炕给我拆了。”
魅七看了一眼司空烨,随后低着头当什么都没听到,进了敛秋的屋子。
几个侍卫,都是孔武有力的人,连家伙是都没拿,几脚就将新搭建起来的炕给踹塌了。
预想的炕灰没有,一股子恶臭到从炕里传来,“唔,这火炕里什么味啊?”
魅七就知道给县主干活没好事,那气味越来越重,熏得几人直作呕,最后忍不住都逃出屋子,扶墙吐了起来。
唐萦歌直接冲进屋子,心中担心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小冬子瘦小的身子被人蜷缩成团塞进炕洞里,挖出来时,身体已开始腐烂了,后脑有伤口,那里还能看到不停翻滚的蛆虫。
而这臭气就是从这小小的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小冬子。”
唐萦歌的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这孩子和他们一路吃苦到了吴州,染了鼠疫都挺过来了,没想到却死在府里,还被人砌在炕里掩藏踪迹。
司空烨进来,将全身颤抖的唐萦歌拉出去,带上门,那股子臭味才被挡住。
“怎么回事,为何这屋中藏着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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