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推杯换盏、猜拳行令,酣畅淋漓的喝着温好的高度白酒,屋外冷风瑟瑟,屋内热火朝天。
红泥火炉上的烧水壶正‘咕嘟咕嘟’往外冒着热气,壶盖有节奏的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这种喧嚣又不失温馨的氛围,暂时扫去了每个人的孤独寂寞冷。
快傍晚了,大家才尽兴而去,十几个人把秋丫爹用大半口袋高粱换的‘散娄子’,喝了个精光,看样子如果有酒,还会继续。
这才轮到女人们开吃,牛淑珍为了一顿饭,足足惦记了半天时间。好在男人们后来光顾着斗酒,没顾上吃菜,剩的足够几个人吃了。
长贵今天心中高兴,喝了不少酒,已经醉了。
青富虽说比长贵还多喝了一些,可是他久经沙场,早已练成了一个‘大酒罐’,看起来比长贵要清醒很多,所以趔趔趄趄的搀扶着长贵,执意把他送回家。
‘徐疯子’见长贵喝大了,舌头都不好使了,赶紧把毡子褥子铺开,扶长贵躺下,让他睡一会儿。
天已经黑了,‘徐疯子’跟几个儿子吃了晚饭,长贵呼呼睡的还是那么香,“徐疯子’也不喊醒他,打算让他‘连轴转’了。
然后催促几个儿子抓紧睡觉,大虎和二虎因为在镇上读中学,明天还要早早起来,吃了饭收拾一周要用的东西后赶路。
本来长贵都是跟大虎二虎在西屋住,两个儿子平时住校不怎么回来,就他自己一个人睡。
‘徐疯子’和三虎睡东屋,因为赶上长贵晚上不回来时,娘俩烧一铺炕就行了。
今儿‘徐疯子’把三虎撵到了西屋,让他跟两个哥哥睡,她想把长贵留在身边,所以不但没喊他起来,还怕他早早就醒来呢!那样自己的计划就泡汤了。
等几个孩子没了动静,鼾声也随即传了出来,‘徐疯子’到西屋查看了一下,确信儿子们都睡熟了。
回到东屋,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迫不及待的钻进了长贵的被窝。
躺了一会儿,有点按捺不住,觉得不能就这么干守着,跟并骨似的。
随即起身帮长贵宽衣解带,没怎么费劲就把他的上衣脱了下来。
待动手去解长贵的裤腰带时,哪知越想松开扣签子,反而勒的愈发紧了。
这时候长贵已经睡的差不多了,早就感觉有人在给自己脱衣服,并稍稍配合着。
因为酒后火炼膛,又被厚厚的一身棉衣束缚着睡在热炕头上,属实不得劲。
半睡半醒中,察觉疯子毫不顾忌的在解自己腰带,从动作上就明白她的意图,但是如果直接拒绝,恐怕疯子会恼羞成怒、又开始发飙了。
所以长贵装作还在睡梦中,呓语着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继续假寐,正好把腰带扣使劲压在了身下。
‘徐疯子’面对今晚难得的机会,哪里肯轻易放弃?此时的长贵犹如一盘香气氤氲的美食摆在面前,让人馋涎欲滴,她忍不住要剥皮拆骨一飨为快。
坐在那思索了片刻,突然有了主意。
赶紧下地把剪刀找来,贴着长贵的腰板子穿进去,‘咔嚓’一下,直接把一条崭新的帆布腰带剪成了两截。
长贵这下没辙了,一番纠结后,想想实在不行干脆就从了疯子吧!就这一堆一块儿,交给她了。
趁着酒劲没过,两眼一闭、电灯一关,想她是谁就是谁。但自己是不会花费一分力气的,有能耐她就自个儿完成。
等徐疯子把他的衣服剥的差不多了,像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本来内心就抵触的长贵,闻到她头上一股浓浓的油泥味儿,顿时反感起来,马上恶心到想吐,只能屏住呼吸强忍着。
疯子上下其手,恨不得把长贵的脚指甲都稀罕一遍,她真的很爱自己的男人。不过说实话,她想爱别人,恐怕也没有哪个敢接受。
长贵忍受着毛毛虫从身上揦过的感觉,只觉头皮发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却暗暗告诫自己,挺一会儿就过去了,千万不能抓狂。
就在全身心都处于抗拒之中时,凑到枕边趴在他颈窝的‘徐疯子’、嘴巴里喷出的臭烘烘的口气直冲鼻腔,顿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推开她,马上起身,趴在炕沿上‘哕、哇’的狂吐起来。
疯子在旁边不禁小声骂道:“混账东西,吐的比拉的还难闻呢!恶心死了。”
长贵趴在炕沿不停地呕吐着,好像要把一肚子苦水也就捎彻底清空一样。
一会儿的功夫,炕沿帮底下就堆积了一大滩半消化的污秽物,整个房间瞬间充满了异味。
胃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他还在使劲干哕着,脑子里却在寻思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疯子的骚扰,怎样才能躲过这场‘劫色’?
没想到疯子自己倒先打了退堂鼓,她捏着鼻子,刚刚的满腔激情半点不剩,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这么大个人,跟谁学的?喝起酒来咋还没‘进脏’了呢……”
说着披衣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