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明的笑道。
谢砚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呵,是个爽快人,”莫廿兰叹息一声,“罢了,既然这样那我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莫氏最近周转出了问题,只要谢家帮我度过这次难关,其他一切都好说,在沈凉衣的问题上我也可以完全让步,钱归我,人给你。”
“你是不是拿他做了什么?”谢砚屈了屈眼,问,“莫氏出事期间,你是不是找过他?”
“瞧你说的,家里忙得焦头烂额,凉衣不过就回来帮几天忙而已,”莫廿兰摊了摊手,好笑道,“谢大小姐不会连我的家务事都要插手吧?”
“好一个家务事,”谢砚轻笑一声,心思流转间,冷声道,“莫总这么会精打细算,相信不会只找了我一个下家才是。”
莫廿兰点了支烟吞云吐雾着,背靠在沙发垫上,悠悠说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用藏着掖着,男人嘛,无非就那几个用处。”
谢砚挑了挑眉没说话。
“你应该清楚谢家不是唯一的选择,但对凉衣来说却是最好的选择,你要是真的喜欢凉衣 ,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嫁给别的女人才是。”莫廿兰摸了摸下巴,有些混浊的眼珠狡黠地动了动,“还是说你只是玩玩,心里压根就……”
“够了!”谢砚打断她,好看的眉眼凝结着刺骨的寒意道,“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但这件事后,”谢砚沉下脸色,“莫氏必须和沈凉衣断绝联系,他是去是留,得由他自己定夺,我希望你不要再插手他的选择。”
莫廿兰愣了愣,随后轻笑道:“可以,我保证,这次之后,莫氏不会再找他,满意了吗?”
“你最好说到做到。”谢砚起身离开落下一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唉,”在人走后,莫廿兰低头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叹息道,“谢砚啊谢砚,你还是太年轻,我不找他,自然会有其他人找他。棋子已经废了,就该发挥他最后的作用才是,你还真以为你能护下他吗?”她嗤笑一声,“真是天真。”
“小姐咱们回去吗?”司机在车里问。
“你先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做。”谢砚将车里的背包提了出来。
她还是不放心沈凉衣的情况,他的态度转变得太过奇怪,莫廿兰的出现也太过可疑,在没有查清事实之前,她不能掉以轻心。
最近是多事之秋,风雨欲来前,她不能让他出事。
谢砚侧身看着来时的路口,那是沈凉衣出租屋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些不详的预感压在心头,憋闷的感觉压她有些难受。
谢砚揉了揉眉心,这一刻,一股无法掌控的无力感铺天盖地地传来,这样的感受如此强烈,以至于谢砚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晚间的风寒冷刺骨,月色萧索,星色暗芒,天气开始越来越冷,今年的冬天,似乎注定会比往常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