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TM确定是这个地方?”一个短寸的女人骂骂咧咧地说道,“ln特么都在这儿转多久了,再找不到那人就TD先削了你!”
“老大,再到前面那屋就是了,”一个胖胖的女人谄媚笑道,“猴子传来的消息说那贱人就住这里,听说最近傍上了大款,潇洒快乐得很。”
“我呸——”短寸女人恶狠狠地低斥一声,看着那亮起的窗台阴狠笑笑,想到那人美艳逼人的面庞有些不屑地说道,“那贱人确实有本事,以前就长得勾人,现在估计越发不得了,走,老朋友见面,怎么着也得上去打个招呼才是。”
赵错向旁边的王果招了招手,“去,走前面带路去——”
王果高兴地应答道:“好嘞!老大您跟我来。”
这是一栋独立庭院,在一众高高的屋檐下显得格外低调,两人刚靠近大门口,不远处掩映的榕树影子下就走出一个人影来。
“卧槽!”赵错被吓了一跳,“你TM谁啊你?”
王果也被惊了一下,十分迅速地跑到赵错后边躲着。
两人定睛看去,只见月光在榕树间的树叶缝隙里斑驳陆离地淌过,光暗交界的地方先是出现一双黑色的鞋子,往上是一双清泠泠的眼,墨一样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在这寒冷的冬夜里,仿佛是从冰封山谷中破出的一抹忧悒。
赵错被惊艳在了原地,在她玩.过的那么多女人里面,她从未见过这么好颜色的人。
这种惊艳极具视觉效应,却又让人抓心挠肝地掌握不到,然而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甚至能不顾其中隐藏的锋芒与警告,光是看着都TM的带感极了。
“你们是什么人?”谢砚问。
“我们?”赵错的目光贪婪地巡视在谢砚身上,“我们是沈凉衣的朋友,想找他谈点事情来着。”
“朋友?什么朋友得晚上来找他?”谢砚背靠在榕树干下,慢条斯理地问,“趁我现在还有耐心,赶紧交代完目的我还能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喲,口气不小!”赵错摸了一把自己茬儿青的头发,“看来你早知道我们会来,故意在这儿守着呢。”
见过莫廿兰之后,她确实在这儿守了几天,她虽然承诺会帮莫氏,但莫廿兰那种绞兔必杀的人让她不得不防备。
虽然不知道沈凉衣到底在隐藏什么,但今晚来的人无疑会给她想要的答案,这么一想,这些天的等待倒是没有白费。
赵错慢慢走到谢砚跟前,逼视着那双漆黑的瞳孔说道:“你不会就是那贱人勾搭的女人吧?呵,看起来不笨嘛,怎么会被那种人迷惑了心智呢? ”
谢砚站直了身形,垂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状似好奇地问道:“哦?他是哪种人?”
赵错冷笑一声,“告诉你也行,不过这个可不能少。”她捻了捻自己的手指,示意钱的问题。
“这个好说。”
赵错和一旁的王果交换了下视线,王果点了点头,趁其不备地上前抓住谢砚的手腕压在树后紧紧禁锢,这人的力气很大,谢砚试着挣了挣,轻微的反抗换来对方更紧的束缚。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砚挑眉问道。
“这不是怕你听完不给钱,先采取点预防措施嘛。”赵错顺势捏了捏谢砚的肩膀,锐利的眼角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
“别生气。”她转而摩挲着谢砚的手腕,舒服地眯了眯眼,那种滑腻腻的触感让谢砚下意识皱起眉头,女人眼里毫不遮掩的欲色让谢砚心里一梗。
“你不是想知道那贱人的事吗?”赵错的另一只手开始顺着谢砚的衣领往上,女人五官端正,甚至隐隐有些男气,或许是多年的市井气息影响,让她流氓的动作多了一丝低劣的猥琐,“我现在就告诉你……”
谢砚有些嫌恶地移开视线,身后的王果恶狠狠地使了下力,“老实点!”她沉声道。
“那贱·人的父母在他小时候觉得他晦气就把人扔到了孤儿院里,那恶心院长又是个有特殊癖好的中年女人,你说他偏生了那样一张放·浪脸皮,能在里面干净多少?”赵错轻笑一声,“也就是我好心帮过他一次,那贱人就不要脸地在ln身后寻求庇护,结果呢?”
“攀上莫氏的高枝后就翻脸不认人,派人伤了我的姐妹不说,还把人转头就丢进了局子里,那TM的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小小年纪就会忍辱负重,心计深沉,你看看他留给ln的伤口……”
赵错拉开自己的领口给谢砚看,一条狰狞的伤口难看地蜿蜒在胸口,可见当时那人是对她下了死手。
“要不是ln命大,迟早得折在他手里。而你竟然还不知死活地喜欢他,”赵错掐过谢砚的下巴细细打量她,“听姐一句劝,还是赶紧分了好。就你这样的,十个都玩不过他,一只破·鞋而已,有什么值得留念的?”
“当然,你现在落到了我手里,我又这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赵错凑近谢砚轻轻嗅她,面上浮现出醉人的神色,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