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钱人家的颜色就是好,比那之前货色不知道强了多少。”
“老大,”王果环视了下四周,低声道,“咱们不是来要钱吗?你咋又看上她了?”
“滚一边去,你懂什么?”赵错直接将人抵在树干上,茬青的发根摩挲进女子的发间,王果将她死死压制着,三人的影子以一种扭曲的身形交叠在一起。
“……我还没碰过这种人呢。”赵错的嘴唇摩挲上女子的细颈,一只手还未碰上谢砚的侧脸,身下人就突然一个挺身捏过她的腕骨狠狠一折。
“啊——!”
赵错捂住手低骂一声,王果则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奇怪,那家伙是怎么突然挣脱的?
“愣着干什么?给ln追啊!”
赵错忍痛地将骨头复位,目光仇恨地盯着女子跑开的背影,将人追到一个胡同死角时,她恶狠狠地笑道:“这下看你怎么跑?”
谢砚动了动手指关节,扳动的骨节咔咔作响,她偏头笑笑:“不跑了,那陪你们玩玩。”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把人引到这里,也没人会发现了。
这女人的话真真假假,即便如此,谢砚还是能大概知道沈凉衣的过去是怎么样的。
谢砚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早点遇见他,不然哪儿轮得到这些人来欺侮?沈凉衣干不干净好不好,从来都只有她才知道。
“既然一一不想见你们,”谢砚脱下外衣扔到一边,“那你们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的为好。”
赵错皱了皱眉,电光火石之间,一股强烈的劲风就从她耳边呼啸而过,等她回过神来,她身边的王果已经贴着墙根倒地不起。
王果扶着自己的后颈昏了过去,赵错立马侧身躲过谢砚的拳头。
她以为这人是个花架子,没想到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
赵错的无赖打法很快在专业加技巧的散打下节节溃败,她不知道谢砚是学艺术的,只知道这人打架的身影就和她本人一样漂亮,拳拳打在脆弱敏感的骨位关节上,最后疼得她爬在地上站不起身来。
“卧槽你D的!”赵错冷汗连连地爬在地上颤抖,疼痛压得她说不出话来,但还是骂骂咧咧地吼道,“你TM……这是什么打法?ln……不服……你TM……”
谢砚动了动酸软的手腕,直接将人踢翻一个侧面,一只脚踩上对方的胸口蹲下身道:“知道人体艺术不?”
“什么?”赵错扬起脖颈看她,在她的视线只能看到对方长直的双腿和分明的下颌,那只黑色的鞋子碾压在她胸口的伤痕位置,她直接皱眉吐出一口血来。
谢砚垂眸撕开她的一截衣料蒙上她的眼,赵错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移动着,不一会儿,她听见女人冷冷地说道:“别再出现在沈凉衣面前,不然,”她感到对方冰冷的指尖摸上她的眼角,“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赵错感到一阵后背发凉,那人犹如恶鬼的声音沉沉响起,“你看我的眼睛让我很不舒服,你说,我要不要带点纪念品走?”
“别……别……”赵错动弹不得,流出的眼泪很快打湿了那块布料,她的喉咙不住地紧缩,只能嘶哑地发出一个字句。
“小姐……”
姜司义赶来时看到面前的场景先是愣了一秒,随后若无其事地走到谢砚面前,掏出一条手帕恭敬地呈了上去。
谢砚面无表情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最后吩咐道:“把她们处理了。”
“是。”姜司义拿过一件外衣给她穿上。
夜间的一场雪很快覆盖了混乱的痕迹,谢砚再次走到那棵榕树下,抬手擦了擦破掉的嘴角,随后一阵血腥上涌,偏头吐出一口血水来。
她倚靠在树干上轻笑一声,一抹温柔的月光吻在了她的眼角。
“好了,现在一切都好了,噩梦没了,不会有人知道了……”谢砚自言自语道。
沈凉衣害怕的事,她永远不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