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进忠突然低头看着若罂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若是有了别的好看小太监,主儿可千万别忘了奴才才是。”
若罂忍不住噗嗤一笑,她伸手捏住了进忠的脸,“快叫我瞧瞧,这委屈巴巴的小模样真可人疼!我竟不知这紫禁城里还有比进忠公公好看的小太监吗?”
进忠握住了若罂的手,一脸笑意的瞧着她。“可是没有了呢,你家进忠公公最好看。”
这话说完,进忠便忍不住低头去吻她,两人亲热了一会儿。尽忠,只觉身子被若罂磨蹭的发热。
他便将人往身上又拢了拢,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昨儿奴才刚扎好了秋千,主儿可看到了?”
若罂蹭了蹭他的脖子,才点头说道,“自然瞧见了,今儿午前我还玩儿了一会儿。”
进忠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继续说道。“那秋千奴才做的可足够大,两个人一起玩儿,主儿才知道那秋千的趣处。主儿,可要试试?”
若罂秒懂,她瞬间就红了脸,咬着嘴唇,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抬眸看向进忠。她虽羞怯,可眼中的期待显露无遗。
进忠自然看出了她眼中的意动,便轻笑了几声,只将人抱了起来往那花园深处的秋千走了过去。
又过了两日,进忠便将那两个叫他相中的小太监叫到了御前。
那两个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缩着肩膀,猜不透进忠公公叫自己来所为何事?
他们倒是听管事说过,进忠公公有意收徒弟。可他们想着,自己不过是最低等的御膳房杂役太监,如何有那个运气,竟能叫进忠公公瞧中。
如今,即便已经跪在了进忠公公脚下,他们依然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儿竟能砸到自己头上。
两个小太监年纪都不大,都是一副干干净净的模样。
一个大眼睛双眼皮儿,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儿,看起来极为和善。可据晋中了解,这一个可当真是那黑芝麻馅儿的糯米汤圆儿,面儿上跟个白面团子似的,实则一肚子坏心眼儿。
可即便如此,这小子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极为重情义,你若对他好一分,他必定还你十分。
以往在大厨房里,他头顶上的小管事不过就是在他发热时给他取过一回药,从那之后,这小子对他那位小管事便照顾有加,几次小管事犯了错,都是他帮着遮掩过去的,进忠便只瞧上了他这一点。
而另一个长得一副软糯的模样,当真是只兔子。人也没什么心眼儿,还有些耿直,有点儿像进宝。
进忠知道这样的人最适合老老实实的办事儿。你交代他做一,他绝不做二。虽少了些变通可胜在让人放心。
他眯着眼睛瞧着这两个小子,心里寻思着日后要叫哪一个时常来往天穹宝殿和御前。
进忠端起手边茶杯,撇了撇上面的浮沫,浅浅的抿了一口,才慢悠悠问道,“都叫什么名字?”
果然是那黑芝麻馅儿汤圆儿率先说话。“奴才姓张,叫张卓,平日里管事们都叫奴才小卓子。”
那只兔子便学着他说道。“奴才姓王,没有什么正经名字,因家里行二,便一直小二子小二子的叫,进了宫后,管事们也就这样叫开了。”
进忠只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即说道,“今儿叫了你们来,便是想收你们为徒,若是你们两个不愿意,眼下便说出来,咱家绝不为难。
可若今儿不说,日后做了欺师灭祖的事儿,咱家的手段你们也是听说过的,想必你们两个也不想亲身经历一场。”
两人大喜过望,那王小二讷讷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一脸激动,张卓便开口便磕了个头,开口说道。“奴才们能叫进忠公公看重,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里会不愿意呢?
日后公公有跑腿儿的事,只管吩咐奴才们去办。今儿有幸做了进忠公公的徒弟,公公不嫌弃奴才们粗苯,日后便是连这条命就都是公公的了。”
进忠挑眉,听这话倒十分满意,这张卓虽伶俐,却并没在他跟前与那张小二争个先后。便是回话表忠心,也是将两人都带上,眼瞧着是个和人儿的。进忠心里便暗暗满意的点头。
再说话时,他便带了三分笑意,“日后你们只叫回自己的名字吧,小桌子日后只叫张卓便是,王小二嘛…这名字粗鄙了些,咱家便替你改个名字。
正所谓志存高远,你们能从御膳房被咱家调到了御前,也算是有了一条通天路。你便叫王远吧。这名字虽不雅,可到底也合了咱们太监的身份,若是再若是太过出挑,反倒不美。”
二人连忙磕头,随后又敬了茶,这徒弟也算是正式的收下了。
细细的思量后,最终还是决定叫张卓来替他往天穹宝殿跑腿儿,而王远则跟着他留在御前。
毕竟皇上疑心重,若是放个心眼子太多的在身边,恐叫皇上厌烦。
他的徒弟可不好干,如今有他挡在前面儿,还轮不到徒弟露头儿。
因此,还是王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