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把玩着手中乾人的名贵酒杯,看着里面浑浊的马奶酒,神情意味深长。
左日逐王呼延大托眉宇中充满暴戾,散发着咧烈杀气,不时发出一声叹息,似是在为什么而忧愁。
最为年长的乌孙茂生则慢条斯理的吃着羔羊肉,喝着乾人清酒,显得怡然自得。
军帐内一种怪异的气氛弥漫,使得两位貌美如花的侍者都战战兢兢。
“唉”呼延大托一口饮尽杯中烈酒,又发出一声叹息,引来了乌孙升吉的目光,
右谷蠡王乌孙升吉轻轻一笑:
“呼延兄,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喝酒喝酒。”
呼延大托没有说话,而是又倒上了一大杯烈酒,一饮而尽,他怒目而视:
“乌孙升级,你不要幸灾乐祸,那小子指不定去谁家里。
说不得等你回到族地,见到的是人头滚滚!!”
对此话语乌孙升吉又是一笑:
“呼延大托,你是三岁小儿吗?
那靖安军距离我部族地六千里,而距你部族不过两千里,他去哪里不用我来多说吧。”
呼延大托漆黑浓密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
他也知道此事为真,便不再言语,又是一口将杯中烈酒饮尽。
坐于主位的左贤王看着他们一杯杯地饮酒,忽然剧烈咳嗽起来,片刻后他才缓缓说道:
“两位王,少饮一些酒水,伤身。”
他又看向呼延大托:“既然在一处吃了亏,在另一处找补回来便是,呼延兄莫要着急,气大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