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捕头沉吟片刻,才道:“想要定王青山的罪,光凭猜测是不够的,必须找到确切的证据才行!”
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神色越发得凝重。
“杜大夫,你这几日一定要小心行事!你昨日刚去探望伍师爷,晚上院子就起了火……”
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道:“很可能有人在暗中盯着你们的一举一动!说不定……他们就是冲着祝老大夫来的!”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
杜振河郑重应下。
……
翌日,杜振河从回春堂出来了。
他手里拎着几包草药,径直朝伍师爷家走去。
四喜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边,七喜则被他稳稳地抱在怀里。
“三舅,我们现在就要去给伍师爷看病吗?”
四喜兴奋地问,“我们也能像你和爹那样查案吗?”
杜振河笑了笑,“今天主要是去给伍师爷送药,至于查案嘛,还得靠柴捕头他们。”
“七宝,你快点放小尾巴过去看看,到底是谁在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
四喜凑到七喜身边,小声咕哝道。
七喜点了点头。
小壁虎从她袖子里钻了出来,沿着墙壁,飞快地爬行。
不过片刻工夫,它又飞快地跑了回来,爬到七喜的肩膀上,叽叽吱吱地转圈圈。
【矮矮瘦瘦,贼眉鼠眼,穿得倒是人模狗样,还很年轻……】
杜振河看不懂七喜的比划,眉心微蹙。
四喜赶忙将七喜的心声翻译给杜振河听。
杜振河听到这个描述,顿时了然。
原来是他。
王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