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实皮肤的触感在她指尖磨蹭,捏不了几下,林夏的手就酸了。
“江、江司白。”林夏颤巍巍地叫了声他名字,捏肩的动作随之放缓。
“说。”
“傅寻发了朋友圈,他说我是他……未婚妻。下午那会儿我就想主动坦白了,结果被老妈的电话进来,我接完电话你已经走了。”她实在是怕,等回到学校这事闹个满城风雨,自己可能没什么好果子吃。
心里一紧张,林夏捏肩的动作又快起来了,很明显的讨好。
江司白心知肚明,却忍不了逗弄,喉咙刻意发出严肃的声音:“胆儿够肥的,敢给我戴绿帽子?”
林夏慌得手心冒汗,赶忙走他面前,把事情一五一十都给交代个明明白白。
这期间,江司白已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倒是林夏,手又酸,心又吓得砰
砰跳。
江司白丢了筷子站起身,扶腰俯视林夏,轻眯起眼的样子实在瞧不出喜怒。
林夏的两只爪子已经发了抖,胡乱地摆手,语无伦次地说:“是两家大人在桌上说的,不是我的意思。绿帽子,不是我戴的,不,我是说没有绿帽子。我是说你头上……”
她着急害怕,江司白实在是懒得听下去了,扬手就捏住她脸颊。
红彤彤的小嘴巴在他掌力下成了章鱼,林夏的长睫毛忽闪忽闪。
就这么在江司白手指的禁锢下,眼睁睁看着他那张帅气非常的脸越来越近。
这匪徒该不是想吻下来吧。
特么的,今天可没涂那劣质口红……
失策,悲惨!
林夏慌怕得闭上眼,她清晰感觉到江司白的气息定格在她嘴唇很近的地方。
她吓得心脏都快骤然停跳了。
江司白
轻偏头,将唇移在她耳廊旁:“你听着,想做我的对手,傅寻还真不配。只要不是你亲自织了这绿帽往我脑壳上罩,这世上还真没几个人敢让我江司白的头上流光溢彩。懂吗?”
声线异常勾人,平缓的语调中仿佛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可当一字一字跳跃进林夏耳朵里却耐人寻味。
江司白松开手时,林夏的呼吸已经紊乱得不像话。
她扬起下巴,十分乖巧地冲江司白点头。
她发誓,即使百般讨好,言听计从,也一定要安稳地度过恋情有效期。
“喝茶吗?”江司白走到酒店的沙发处坐下,右手边就是个设计檀木色的茶几,上面放了瓷杯和茶罐。
林夏下意识想摆手,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可以。”
江司白撩了下眼皮:“浓的还是淡的。”
“淡的……淡
的就行。”她说。
他没再说话,冲了一浓一淡两杯茶才看了眼林夏。
林夏小碎步蹭蹭蹭走过去,伸爪子想去拿茶时,却被江司白一手掌给拍开。
“还烫,酒店的杯子隔热不太好。”他眼神滑出弧度,最后定格在自己身旁的位置。
林夏揣测着他眼神中的意思,抖了抖被拍疼的手,在他身边老实坐下。
江司白慵懒地撑着额角:“你表弟呢?”
“他一个人看电影唉。”林夏心说:不是你让我把他丢下的吗?还好意思问。亏我我表弟还是你铁杆粉丝呢。算了,不能告诉你,免得你骄傲。
“几点开始的电影?”
“八点四十。”
江司白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九点二十,十点半你从这走。回家早了,你父母怕是反倒起疑。”
“哦,知道了。”林夏轻声应
。
两人静静坐着,赤着上身的江司白就在她身侧,他的手轻轻敲打的檀木桌边,看上去既有浪子的风流,又有恰到好处的霸气。
“今天我看到关于你的帖子唉。”林夏找话题,生怕安静的气氛会让人压抑。
江司白没看她,手掌充当着蒲扇,轻轻煽动林夏那杯茶上的热气。
“写了什么?”他问。
“大多都是些女粉丝好奇你身份的留言。”潜台词是,江司白,你外面有大片森林,别霍霍苦逼的我。
江司白瞟眼她:“吃醋了?”
嗯?脑洞这么大的吗,也想太多了吧?
林夏摇头指他:“你,你最好先穿上衣服,这样聊天……会比较礼貌。”
江司白嘶口气:“在画室你又看又摸,现在特意让你看个清楚明白,你凭本事让我脱的衣服,现在又要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