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晃晃脑袋快步靠近。
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第一时间系好安全带。
比平时臣服在他淫威之下还老实。
一转头看见他的脸,小小声地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唉。我以为被丢到郊区是你干的。原来不是……”
江司白蹙眉,目光紧锁着她被打肿的脸,手一指:“姓周那姑娘?”
林夏吃惊,摸上脸,掀开小嘴儿:“你怎么知道?”
江司白斜过脸,点两下太阳穴。
“用脑子。”
好吧,虽然不晓得他是怎么快速得出结论的,但林夏还是老实地向他点点头……
“我有数了。”很简单的回答,然后车子就启动了。
他开车时话很少,一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时不时再自己唇上轻敲。
“我们现在是要去餐厅吗?”林夏看他一眼。
没得到任何回应。
呃,好像是没听见……
林夏的小嘴儿又一张,还没出声,就听江司白说:“回家。”
还好还好,她舒了口。
自己这副样子跟在江司白身后,别人肯定都会以为男朋友对女朋友施暴?
说不定还会拍抖音,再加点自我遐想……声名扫地不说,关键可能还会被学校的同学看见,后果不堪设想吧。
电话铃声拉回她的思绪。
江司白按下车载
接听键。
那头声音恭敬地说:“江先生,鲜花气球,还有您指定空运的食材都准备好了,您什么时候过来?”
“直接送来我家,地址我五分钟后发你。”
“呃……好的,江先生。”
电话被切断,林夏愣愣地问:“鲜花,气球?”
江司白目视前方,偏头戏谑地笑笑:“哄女朋友高兴,但现在看来,她今天应该高兴不起来了。”
特意用了‘她’
而不是‘你’
竟有种说不出的撩。
林夏的心又开始砰砰跳。
怎么回事。
她皱眉,捂胸口。
回到别墅,江司白递冰块给她敷脸。
敷了约莫二十分钟,肿胀明显退下去不少,脸也不显红了。
江司白脱了西装坐沙发上,眉头皱很紧。
“你不舒服吗?”她小声问。
江司白睁眼,揉几下眉心。
“没有。”其实是的,他头疼了一下午,硬忍着。
林夏看了他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当了教授的关系,今晚的江司白像是褪下了虎狼的皮,俨然成了安静的蛇……
她在他身边坐下,两只小手就放在膝盖处。
很乖,很可人。
江司白一只手靠在沙发扶手上,两指撑着额角:“想问什么就问吧。”
林夏眨几下眼:“是不是我问什么你都会告诉我。”
“看心情
。”他说。
“!”
对于他颠来倒去的说辞,林夏是深刻领教过了,但还是想问。
“教授说的……”
江司白拿起茶杯,打断:“都是真的。”
林夏轻愣,用力眨几下眼:“可你不是匪徒吗?还是很凶残的那种。”
他笑了下,很疲乏。
“那些资历影响我做匪徒?”继续逗弄着,气定神闲。一口清茶入口,气息似也带了茶水的清冽。
“呃。”
林夏语塞了一会。
江司白调了下坐姿,靠近她。
手臂很自然地搭放在林夏后头的靠背上,如果从正面看,更像是直接搂着她的脖子。
“你希望我是什么?”他反问。
希望他……
竟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司白的脸又靠近一分,给出选项:“教书育人的教授?双手染血的霸道匪徒?还是跺一脚就能撼动一座城经济的商业权贵?又或是低调神秘可生活简单的明星车神?你喜欢什么?”
林夏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这么问。
她皱眉。
一转头,又发现江司白帅气的脸这么近……
心跳更快了。
她像是小乌龟似的缩了下脖子,轻声说:“首先排除第二个选项。”
江司白喉头窜出一系列性感的低笑。
“哦。”被
无数低润的笑包裹,徒增戏谑。
林夏皱起小眉毛,又很怀疑:“还是说匪徒的事,根本就是我误会你了?”
江司白盯她一会,伸手将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