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边从裤腰里扯出的,衣摆被叼在唇间。
荷尔蒙爆棚的腹肌,以及那个疤痕落入林夏的眼。
一个动作就给了答案。
她吞了吞口水,别过脸,小手拍了拍脸颊:“没误会,你就是匪徒来的。可你明明那么厉害,修了那么高的学历,机车又开得好,条条大路通罗马唉。”伸手把江司白的衣摆扯回原处。
“我志不在此。”他又笑。
笑到用手去捏脸颊强行止笑。
林夏觉得江司白的笑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嘟起红唇,不是很高兴。
后脑壳被他手戳了下。
他斜昵着看她:“问完了?就这样?看来你不在乎我。”
“!”又来了!
林夏侧过身,面向他。
她想了想,象征性地问:“之前的三天你晚上都出去,是去了哪?”
“画室。”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后面的靠背边缘缓缓敲击着。
是因为答应了教授要来任教,所以赶紧练一练手?八成是。
但……
她继续找话题:“教授告诉我,以前很多一线美院都邀请过你,但是你都拒绝了,这次为什么……”
“那就要问
你的好教授了。”江司白郁闷地揉眉心:“不该来问我。”
呃——
听上去他好像不是自愿的。
林夏心头顿生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她掀开小嘴儿:“该不会和我有关?”
江司白一睁眼,镇定自若地与她对视:“你说呢?就我们那教授很有当校长的潜质,校长都没他这么精明。”
林夏愣了下,基本可以猜出个七八分了。
内心一阵哀嚎,她双手托着下巴:“看来我是个衰人,连你都被我影响了。现在好了,你当了教授,我心更慌了。”
江司白蹙眉:“慌?”
林夏叹息:“师生恋?多劲爆!不过幸好你一个月只给每班上一节课,算起来等下次你上完课我们就已经分手了。”
他颔首,声线很低:“不想分手。”
砰砰,砰砰,林夏的心跳又开始混乱了……
他不是,身边美女芸芸,为什么偏偏是她。
江司白就像一块被沙盖住的画板,如果不一层一层将沙扫尽,你永远也不知道画板上画了什么,有多少种颜色。
这种关系注定是不公平的,也不靠谱。
理智回归,脑中飞速措辞,可还没等她拒绝这诉求,江司白的气息落于她耳廊。
“你逼匪为良,又不打算负责?怎么这么渣?”声线极低,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