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头忽然沉默了三秒:“他刚才摸我老婆屁股被我剁了手指,我摸了他兜,没带皮夹和手机,老子现在要一万块的赔偿。既然你说和他不熟,那算了,我再剁他一根。”
“别别别,大佬,你说清楚点,怎么回事?”林夏异常狗腿地说。
那头简单说了下来龙去脉,总之一句话,现在要一万块现金,否则就断他二指当教训。并且来电话那男人说了,只能她一个人去,不能报警也不能再告诉别的任何人
,要不然江司白的命不保。
这通电话一结束,林夏的瞌睡虫早都飞走了。她一张苦瓜脸映在灯光下。焦虑!发抖!害怕!
沈姐姐不是说省里有朋友请江司白吃饭去了吗?怎么会出这种事?
哦,绝对是他喝了酒。
绝对!
林夏快速地掏着银行卡,边哭边说:“没事去摸人屁股,现在好了吧,手指头都被人断了一根,我看你以后还怎么画画,怎么开机车。呜呜呜,一万块呢,我的小金库。呜呜,你这混蛋可得给小夏子挺住了,我这就来救你了。啊——”
几乎是撒丫子冲出门去,连跑了两个取款机才凑够了一万,赶去那人说的ktv。
说不害怕是假的,说不心疼钱也是假的,但一想到江司白这会儿在流血,她什么害怕什么心疼全顾不上了。
出租车里,她心里就不停喃喃:你不完整了,这下高兴了吧。
呜呜呜——
继续哭。
司机师傅扭头看她:“小姑娘,你是失恋了吗?”
林夏听后,哭得更大声了。
自己又不是他女朋友,这会儿还得‘倾家荡产’去赎他唉,凭什么呀。干嘛让人给我打电话,你打给沈郁晴啊你。
可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师傅,再开快点!踩油门,使劲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