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抿唇,乖巧地坐在了江司白身边。
这时幺鸡端来了两杯咖啡,一杯给了江司白,一杯则给了林夏。
“谢谢。”她小小声。
幺鸡挑眉:“不谢,我们几个还得谢谢嫂子给我们一个从老大兜里骗零花钱的机会。”
林夏惊悚,偏头问江司白:“你真是黑洞吗?”
“是又如何?”他低头吹着咖啡上悬浮的热气。
林夏:“……”
情人节输很多钱的话,好像不太吉利的样子。
林夏非常地为接下来的一切感到担忧。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根本是杞人忧天。
“掏钱。”江司白淡定地向桌上几人伸手。
众人不可置信,看看牌,又看看江司白:“老大,嫂子手里剩的是一对三,我们谁的牌都比她大啊。”
江司白勾唇:“是吗?我说你们输了。”
几个小家伙们惊呆。
只有裴落笑得捂住嘴,又憋着,第一个老老实实从兜里掏了钱出来放在林夏面前。
“是我们输了。”裴落说。
幺鸡挠头,较真道:“不对啊,明明是……”
骆驼也反应过来了
,一把捂住幺鸡的嘴,看向身旁另一侧的乌鸦:“我们输了,我们输。”
乌鸦愣了三秒,看了眼桌上挤眉弄眼地众人,也反应过来,一本正经地说:“对,是嫂子赢了。嫂子真厉害,第一把牌就是通杀,哪里黑洞了。”
“对对对,嫂子厉害,真牛。”
林夏皱着小眉头,瞧着手里的一对三,看了老半天,都快看出了斗鸡眼:“真的……赢了吗?我怎么觉得一对三好像很小唉。”
江司白气定神闲地翘着二郎腿:“你又不懂,打牌的算法变化很多,你一个门外汉哪里看得懂。”
好吧,林夏小脑袋一点,并且初次尝到了赢钱的喜悦。
众人纷纷掏钱,只是表情有点不情愿。
林夏小手托腮,晃晃脑袋,不去多想,将白狼队队员们送来的钱,慢慢地聚拢到自己面前。
按照规矩,这次得林夏整理牌。
几十张崭新的扑克牌太滑了,林夏整理了好几次,都脱出了手,滑得一桌子七零八落。
她小脸很红,尴尬地对江司白疯狂使眼色,希望他能帮忙。
江司白看
她一会儿,心里琢磨着理牌这种事似乎也没那么难,他没多想,直接从林夏手里接过了那一沓扑克。
他垂眸,长睫在灯光下密集地遮住了眸光。
将牌收拢到一块,他动作相当潇洒握起在桌上敲了敲,随即将手中的牌分成两半,左手右手各持一半,脑中回忆着裴落他们理牌时的模样,聚精会神地一弹……
众人惊倒。
一大块的牌互相交叠,压根就和分牌前毫无区别。
江司白面露尴尬,将牌交给了裴落:“它不听话,你替我教训它。”
嗤的一声,笑从裴落嘴里喷出来。
紧跟着,白狼队的其他成员也都笑喷了。
江司白内心十分,两指撑着额角,故作镇定地用眼刀一一扫过桌上了几个男人。
“再来。”他说。
又一局开始,两分钟后就结束。
几个小家伙们脸上一副很想死的表情,不管他们的牌有多好,技术有多高,临近结束前只要江司白开口说句:“是林夏赢了。”那不管究竟是谁赢的,他们都只有乖乖掏钱的命。
几局下来,幺鸡翻出裤兜
:“老大,你饶了我吧,这月的零花钱都奉献了。”
“我也是……”骆驼也掏出空荡荡地兜向林夏和江司白展示。
江司白偏头看一眼桌上堆满钱的林夏,笑得眉眼弯弯,高兴得不得了。
“接受手机转账。”江司白悠悠道。
林夏作为一枚小财迷,瞬间认同地向江司白重重点头:“可以转账,可以转账唉。”
“……”
“……”
“……”
裴落看不下去了,扔了牌说:“行了,情人节这种日子,没女朋友已经够惨了,能别再虐我们了吗。你带林夏四处转转,我带小家伙们做午饭,都中午十二点多了。你不饿,林夏也该饿了。”
不说还不觉得,林夏摸摸肚子,好像真有点饿。
江司白起身,抓住林夏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目光瞥向二楼:“我带你去楼上看看。”
她点头,将桌上的钱塞进双肩小书包,心满意足地跟着江司白上了楼。
玻璃房子的二楼有七八间房,看得出来这里没被江司白包下之前应该是营业的民宿。
装修都很有特色,每一间房
都用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