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卟嗵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连声说不敢不敢,还说“下官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望姑娘饶下官一命。”
赵蛮冷哧,“过河拆桥倒让你们用得出神入化了,有眼无珠?我看你有珠得很,你聪明得很,我只不过是个庶民,你让我如何饶你?德州府衙啊,你觉得你对得起你的寒窗十年的苦读吗,你对得起这德州百姓这一句句的青天大老爷的尊称吗?”
“没错,那项家是有霸道是该死,可真正该死的人不是你吗?是你把项家的人着得这般肥的,是你的一次又一次眼不见为净让他如此嚣张的,你觉得项家的人千刀万剐,那你这个养他的,纵容他的人呢?又该当何罪?”
东齐国之所以会连一个小小的北越都不如,那还不是多亏了有这些个不作为的府衙?陆无忧为何会心心念念的做这个东齐的皇帝,说到底,那也是看不下百姓们如此受苦,朝堂如此的不作为,但凡东齐太平盛世,他还乐得清闲逍遥自在去了呢?何必在这里拼死拼活的与李太后相斗,与朝臣们相斗?
这?
众人听到这里,安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