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这件事情会很难办的样子,可是谁知道半路就会冲出来一个江应柔呢,而且还是一个以前傅净司心心念念的女人。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了啊!”他解释着。
欧文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没有怎么说话,只是一直细细地聆听着。
“我故意让人重重地伤了江应柔,再利用他当时的错误直觉让她误以为是傅净司一时失误伤了她,然后又安排了小叶做假证,如此一来就万无一失了啊。让傅净司误以为真的是自己一时失手伤了江应柔,本来他的心中就一直对她心存愧疚的,这样一来就更加放不下了……”
“如果真的一直按照这个节奏下去,那么我相信假以时日您的目的就可以达成了啊!这样的话,也算是对得起杜少的在天之灵。您曾经对我说过,宁惜是杜少曾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他对她的爱,蚀骨穿心,若是真的就眼睁睁地看着宁惜就这样和傅净司在一起了,真的是太对不起他了啊!不过您放心,现在看来我们的计划正在一步一步地取得进展,只要江应柔这颗棋子足够有分量,就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情。”
他附和在他的旁边,笑呵呵地说着。
“哼,最好是这样,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一定要把这两个人给我分开,否则的话,小心你的小命不保。到时候若是让傅净司发现了真相,即便是我恐怕也护不了你了。”他很严肃地说着,俨然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看上去未免有些冷酷无情。
“放心吧放心吧欧总,我既然接了这个活就一定给您办成,也好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啊!接下来就看江应柔的表现了……”她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着,仿佛很有自信的样子。
“我劝你还是不要高兴太早了,难道你真的就确定这个女人一定会为了傅净司而不择手段吗,万一她最后死心了呢?”他忍不住地问着。
王立恒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立马否认道“欧总不是这样的,您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啊!我想您大概是太不了解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了,俗话说因爱生痴因爱生恨啊,江应柔这个女人我曾经暗中观察过,她对傅净司的爱恋那是表现得很彻底啊,几乎是她的一个眼神过去,大概就能够明白她的心中到底想的是
什么。她看他时候的目光,分明就是带着满满的温柔和依恋的啊!而且您不是也说了吗,她等了他整整十年的光阴,试问一个女人的一声能有几个十年呢……既然十年都已经等过来了,那我相信她一定不会放弃。”
喘了一口气“所以我觉得,只要江应柔还爱着傅净司,那么宁惜必死无疑……”他的声音,惊悚中又带着可怕,而且到最后还刻意咬重了必死无疑这个字音,听上去忍不住让人浑身打颤。
可是就在他话音落地的时候,却忽然间停住了自己的语言,反而收到了一个充斥着严肃与愤恨的眼神,他的语气发狠“你说什么,你想要宁惜死?”这话自然是欧文问出来的。
“啊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口误了而已,我的意思是她和傅净司之间的感情会消失,我怎么可能会让宁惜死呢?”他连忙劝解说着,忽然间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了。
“呵……好了,你可以滚了。”欧文听见就生气,情绪就再也没有得到稳定。
“是是是,我现在立刻就滚,我马上就消失在您的眼前。”他这样说了,自然也这
样做了,俨然是一副走狗的模样,他落荒而逃的样子看上去很是狼狈。
他为什么这么害怕他?自然,王立恒好歹也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了,他也不笨,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小小企业和强大到可以和傅氏企业相互抗衡的杜氏企业相比根本就是鼠与虎的强烈对比。
杜氏企业想要搞垮自己,简直就像是踩死一直蚂蚁那么简单,这样的话他能不害怕吧!
可是即便是再怎么卑躬屈膝的人也有自己的情绪,他不可能时时刻刻毫无条件地接受别人的差遣,忍受对方的责骂,哪怕对方是一位让人害怕的强者。
王立恒走出了杜氏企业的大门,整个人顿时就像是变了个模样,他脸上的那副恭恭敬敬的姿态顿时就忽然间消失了。
甚至还忍不住地脱口而出了一句“什么东西啊!你一个下贱的为奴之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啊!不过是过街老鼠一只罢了,若不是杜少现在不在了,岂有你在我面前嚣张的地步,穿上龙袍就真的以为自己是皇帝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杜少杰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啊,居然把自己的偌大的杜氏企业传给了这
样一个小人,实在可恶。”
说着说着,他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短暂的时间过后,他早已经离开了杜氏企业,怎么说,也已经都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不是吗?
整间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面,就只剩下欧文一个人了,直到确定办公室里面的气氛已经足够安静了,他才慢慢地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放下了手中的一小杯红酒,自顾自地开始思忖了起来。
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