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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吗?”

南道长已经跳了下来,仰头对着雨水大笑。

“我......”楚则虔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日割了一刀,碰巧天公作美下了一场大雨,若是今日一直不下,难道还要将我们俩生祭了吗?”郁松棠此时终于看见炉鼎之后银光锃亮的“凶器”,忍不住后怕起来。

“不会的。”楚则虔摇了摇头,但不能否认,因为这次的祭天大典若不成功,回京之后,只会让其他人......

郁松棠想起那个夜晚封煜诉说的可怖故事,与眼前的现实场景交织在一起,让她忽然分不清虚实。

大公公尖利的嗓音划破了此刻的不宁静。

“宣南道长祭天有功,重重有赏!七皇子主持得当,无畏英勇......”

雨势并未减小,郁松棠却不愿意继续听这些了。

领头的公公宣读完有赏后,安排有序护着贵人们离场躲雨,又安排人来迎郁松棠和楚则虔跟着去面圣。

她木然地听之任之,只觉得这些时日走马观花从她眼前略过,虚幻得可笑。

楚则虔担忧着她的状态,这一路上,几次想开口同她说说话都没成功。

刚一进殿,郁松棠下跪的头还没碰到地上,她便晕倒过去。

楚则虔慌忙中想要托住也没来得及,就这么看她直愣愣倒了下去。

“许是这些日子太过疲累,再加上淋了雨受了寒。”王公公打着哈哈,心里暗叫不好,这郁姑娘但凡提前在进殿前晕啊,偏偏在人前晕。

楚炎并未多多说什么,让人带下去好好治疗,又宣了几哥赏赐,这事也就作罢。

这适时的晕倒让郁松棠做了好长一个梦,一会儿以为自己回去了,一会儿又被人按着脑袋逼着下跪,一会儿是继续着学业,一会儿又是穿着大梁的嫁衣哭哭啼啼。

直到突然在梦中惊醒,她才发现不过是几个时辰的昏睡。

听着仁若絮絮叨叨地说了一番自己昏睡时发生的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又发懵了,何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闹出这么大动静。

“外头来了好几拨人了,都是来关心你的。”仁若合上门窗,知道郁松棠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

仁若跟着郁松棠待了那么多天,也知道那步骤不是计划中的,旷遥观哪里都透露着古里古怪的,那大梁皇室其他人看着七皇子受伤,竟也觉得是稀松平常,她都无法能理解,只好安慰着郁松棠:“实在是那场景太吓人了,小棠姐你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也正常。”

郁松棠知道自己的举动与这里显得实在莫名其妙了些,好在这次晕倒给了她不少借口,甚至她盘算到了下山。

“等一会儿你出门便说我的身子骨打小就不好,连着劳累加上淋雨染了风寒,怕传染就不一一谢客了。”郁松棠这一步也是险招,只是会传染的话,许多人也会避开,等跟着大部队下山,她正好可以借养病的话头回外祖家养着,跟他们分开回京。

“我晓得了。”仁若点点头,机灵地掏出面罩给自己带上,郁松棠躺在床上,听着她饶有介是地夸大自己病情,那声音简直是中气十足。

屏退了外头的纷扰,郁松棠终于可以好生歇下了。

等入了夜,四下无人,卫庭非溜进来院子,叩着只有郁松棠能听懂的暗号,她披了件袍子起身给他开门。

“好些了吗?”卫庭非闪过一丝焦急,见她脸上只是一些惨白,精神气还在,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今日一听到她在殿前晕倒的消息,他便晃了神,硬是等到外头守卫撤了,才悄悄过来寻她。

仪式上,他远远望着就已经看她有些不对劲了,只是隔着千层百层,他够不到,也碰不着她。

“我好着呢,正好打发掉那群人。”

郁松棠撤出一个笑容,拉他到屏风后面,免得惊醒仁若。

“你这身子,过来前就如此羸弱吗?”卫庭非掏出几个香囊,“这些香都是从大丰那儿来的,提神醒脑,你闻这些,头不容易痛。”

“听仁若说是的,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才能鸠占鹊巢。”郁松棠苦笑,她也曾想过原身现在的状况,但心底总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并不妙,不然一个人的身体怎会被另一个人完美融入。

“思虑过重。”卫庭非伸出纤长的两指,将她眉毛间皱起的波纹抚平。

实实在在,真切地触碰到她额头的时候,卫庭非第一次感受这样的亲密,理智告诉他得尽快收手,可现实却是他忍不住轻抚摸上脸庞。

“你这儿有脏。”卫庭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谎话,反应过来已经到侧脸颊的时候,触电般收回手。

郁松棠使劲搓了搓他刚刚不小心碰到的地方:“没了吧?”

这里的镜子照的人看不清楚,她小小包裹里还装着小巫给的镜子,想着一会儿看看。

“我...我先回去了。”卫庭非看她小动作可爱,忍不住磕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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