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泊言一双眸子漆黑,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缓缓开口。
“谁说我要阻止你了?”
“啊……你同意啦?”
江晚絮愣了愣,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在某些方面,心眼可是小的很。
见他这么问,再加上那一副错愕的表情,靳泊言表示分分钟想要反悔。
但是他也知道,要想让江晚絮彻底的跟过去告别,他和陆隽文的那些牵扯,就必须让他亲自来处理这个案子,这样他才能真正的放下过去的一切。
所以,这个时候他不会再胡搅蛮缠的耍小性子。
江晚絮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他偏又冷着脸开口了。
“虽所以说是答应了,不过还是有条件的,你必须要做到才行。”
“第一,不准和陆隽文单独在没人的空间相处,第二,去哪里?去多久?随时都要和我报备,第三,尽快结案,我最多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
他黑着脸色,每说一个要求江晚絮就拼命的点着头,只要他肯同意,让他给陆隽文当律师,别说是三个要求了,就是30个,他也毫不犹豫的会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江晚絮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事
情的调查和搜集取证的工作当中去了。
自然遇到了很多的麻烦,但是幸好有陆隽文在,他帮了不少的忙,所以整个工作虽然艰难,却还在缓慢的推进当中。
就再江晚絮和陆隽文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靳泊言却活生生地快要把自己给憋闷了,天天看着江晚絮和他在一起一个空间。
甚至有很多时间还凑得很近看一份资料,他就恨不得直拍桌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陆隽文这个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从兰州城抽空回来的沈律,在一旁忍不住暗暗吐槽,谁让你非要打肿脸充胖子的,在人家江小姐面前装大度,然而私底下看到人家这个程度就受不了了?
“沈律,你去找几个人,把这个姓陆的收拾一顿,卸了他的左手!”
就在这个时候,正盯着监视器上的监控画面的靳泊言,突然阴沉着声音开口了。
沈律瞥了一眼,哦,原来是陆隽文的左手,一个随意的动作搭在了江晚絮的肩膀上,但人家明明只是搭了一下,很快就放开了。
前前后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咳咳……总裁,确定要卸了陆公子的手吗?万
一江小姐知道了,估计是要生气的,而且你想想,卸掉了他的手,肯定是要拖慢进度的呀,到时候别说是两个星期了,两个月都有可能。”
沈律很不客气的点明真相。
看着他们家总裁的脸色,一会儿黑一会儿青。他险些忍不住不厚道地笑了。
然而在这个时候,咖啡厅里的江晚絮和陆隽文正在研究资料寻找漏洞和突破口,试图寻找到更多的证据来。
哪里会想到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一个无聊的大总裁在幕后监视。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江晚絮几乎都没怎么去靳氏集团,不是在律师事务所,就是在外面和陆隽文调查取证,更多的则是东奔西跑的收集证据。
哪怕是一个微小的突破口,他也要试一试。
终于,老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整整一个星期的奔波,再加上之前已经有的证据江晚絮已经有绝对的信心,能够一举把岑远霜和江沛涵送进大牢。
陆隽文当天就去法院提起了诉讼,以故意伤人和故意杀人罪,将岑远霜江沛涵告上了法庭。
三天之后,正在度假山庄和一帮阔太太们悠闲地享受着日光和泳池的岑远霜,接到了法
院的电话。
当时就吓白的脸色,而与此同时,江沛涵也接到了法院的电话,当时他正在酒吧里和一群男男女女没日没夜地疯狂着。
陆隽文状告江沛涵和岑远霜母女的消息,在燕京城不胫而走。
大家都知道之前江家和陆家的联姻告吹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两家居然还没有完,还有后续的发展,而且照这个节奏看来似乎越来越有看点。
而且有好事者的人还曝光了一个细节。
那就是陆隽文请的律师,居然是江家养了20多年的江家大小姐,至少他被岑远霜赶出江家的新闻那时可是铺天盖地。
这会儿没想到,却成了陆隽文状告岑远霜的律师。
一时之间引起了众多舆论的关注和议论。
记者媒体,天天到江家以及集团去堵人,然而岑远霜和江沛涵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次也没有出现过。
而陆隽文那边也是,无论大家再怎么隔空喊话,给的答案永远都是法院开庭之后一切都会揭晓。
转眼就到了开庭的日子,江晚絮起了个大早,选了一身职业装穿上,再把长发利落的盘在了脑后,瞬间就有一个娇气十足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