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的墓前,又喊又笑。
坐在她的墓碑前,一边喝酒一边笑道:“即便你死了,还是本王的侧妃,你的墓碑上还是灌着本王的姓氏,你是不是很不情愿?可不情愿也没用,不管你是生是死,都不可能再和皇叔……皇叔他有半分关系!”
他把酒喝完后,将酒壶砸碎在了她的墓碑前,心中又爱又恨又痛又气地在雨中转身离去,此生都不会再来叶紫的墓前了。
她不过是女人,美貌的女人,母后说得没错,这样的女人他要多少有多少!
回到寒王府后,西门永淮因为淋雨大病了一场。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西门永淮靠在床头喝药,曹嬷嬷立在边上,等他喝完药接过碗。
西门永淮瞥了眼曹嬷嬷,声音还有些哑地问:“谁让你回来的?你不是挺照顾莲妃的,以后就跟在她身边得了。”
曹嬷嬷忍着委屈道:“殿下病了,皇后娘娘见小武子一个人又要管王府里
的事,又要照顾殿下,恐怕照顾不过来,就让老奴还是在殿下身边伺候着。”
西门永淮闭上眼不再说话,曹嬷嬷擦了擦眼角的泪,道:“莲妃娘娘的胎像如今已稳,老奴不用再留在宫中了。都是老奴没听殿下的吩咐,是老奴的错,还请殿下原谅老奴这回,让老奴继续在殿下身边伺候,老奴定当尽忠。”
西门永淮闭着眼,嘴角抽动了下,“这次母后让你来本王身边伺候,又要你监视本王什么?”
曹嬷嬷道:“殿下,皇后娘娘都是为了殿下好”
西门永淮打断她道:“对,母后一切都为了我好,就可以随意处置我的侧妃。对了,母后不是说本王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她都可以帮本王找吗?你正好去告诉母后,让她把那日在东宫中伺候过本王的舞姬送来。这王府里一直都太安静了,本王今后得让王府中热闹起来。”
曹嬷嬷想劝他,“殿下”
“还不快去跟我母后说,你刚才还说要尽忠于本王的,怎么眨眼就忘了。”西门永淮冷声道。
曹嬷嬷的眼泪掉了下来,不敢再多话劝二殿下,只觉二殿下病好后,和以往大不一样。
以往二殿下虽然气质冷傲,不易让人接近,可眼中还是灵动有光彩的,现在她总觉得二殿下的双眸中真的只有一潭死水,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就连身边的人都会感到不寒而栗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