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无奈地只有先离开朝堂,但三三两两的聚在朝堂外,一时不愿马上离宫。
徐文龙跟着几个官员也没有马上离开皇宫,但官员们都不愿和徐文龙呆在一起,似乎很避讳他。
他知道那是因为他是皇后的哥哥,别人都不敢在他面前瞎议论。
他只有厚着脸皮凑到那些悄然絮叨的官员身后,听他们在议论些什么。
说痴傻太子当上皇上后,果然是个无用的皇上。
下朝后连奏折都懒得看,全是交给皇后在批阅。
前段日子皇上自称生病了,竟干脆自己不上朝,让皇后在朝上垂帘听政,把大臣们都给惊到了。
有不服的大臣当场反对皇后听政,却被皇后给庭杖,事后皇上还实在赞同皇后的处理,让那些大臣都敢怒不敢言。
徐文龙也是才知道有这样的事,刚好皇上生病,让凤珍临朝时他应该是去了雍州。
皇上并不像大臣们以内的那样痴傻,他也样纵容凤珍,是捧杀徐家吗?
徐文龙不由浑身只冒冷汗,有大臣发现他就凑在旁边,忙闭上了嘴,不敢多说。
可也有胆大的大臣,看到他也不避讳,直接讽刺他道:“徐大人,你们徐家可真是出了
个凤舞九天的凤凰啊!”
徐文龙不过是微微含笑,也不搭理。
还有些见风转舵的大臣跑过来巴结他,拉着他嘘寒问暖,但他知道那更是不能结交的小人,只是敷衍下。
他心知,今日皇上提早退朝,是出上演一出捉奸的好戏的,过了今日朝局又会发生改变。
他也无法预料将要来临的改变是好是坏,会掀起多大的风暴。
就在他和几个巴结他的大臣快要出宫时,有人大声道:“皇上他……他又回宫了!”
有些耿直的大臣忙道:“我们快去求见皇上,面奏皇上,不可再这般胡闹误。国!”
徐文龙眼看着有些大臣折返了回去,要向皇上请命,只觉他们是在找死。
他暗自叹气的和一群要离开的大臣,一起离开了皇宫。
西门永清回到宫中后,让人将西门永淮先押走了,便立刻问身边的宫人:“皇后呢?在哪里?”
宫人们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很是吓人,战战兢兢地回道:“皇后娘娘已回自己的宫中。”
西门永清道:“去皇后的来仪宫。”
他正要迈开步子,只听远处有大臣们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声
音。
“陛下!”
“微臣们求见陛下!”
“请陛下再不能将朝政当做儿戏!”
西门永清停住脚步,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身边的宫人都是刚跟他从宫外回来的,个个摇头。
这时留在宫中的李公公赶了过来,向他禀告道:“陛下,是有几个大臣要求见您。”
西门永清的语气里的透着不耐,“不是早就让他们散朝了吗?为什么还在宫中,还在宫中高声喧哗?”
李公公慌忙道:“奴才是谨遵陛下的口谕,让他们都散朝的,可有几个大臣就是聚在大殿外不肯离去,奴才也没有办法。”
“放肆!去告诉他们朕是不会见他们的,若敢再在宫中喧哗,朕就叫他们人头落地。”
“是,奴才这就去。”李公公捏着一把汗,赶紧过去劝阻那些大臣。
西门永清换了辇驾,让宫人将他抬去了来仪宫。
徐凤珍回到来仪宫后,一副灰败之极的样子,喜儿见她这般回来了,还以为她又在西门永淮那里受了什么打击。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见到寒王不是,是那个庶民没?”喜儿忙问道。
徐凤珍拢紧身上的衣服,只感觉似乎
还残留在西门永淮的味道,抬头看向喜儿,满眼是泪地道:“这次本宫完了,完了”
“娘娘到底是怎么了?什么完了?”喜儿不明白,只觉她像是受了惊吓,“奴婢这就去给您倒热茶,既然回宫了就没事了。”
徐凤珍却像没听到喜儿说的话,趴在桌案上,神情迷蒙地呢喃道:“就差那么一点,本宫就可以可以拥有他了,那本宫就算现在死了也无所谓”
喜儿更有些听不懂了,只是赶紧去给她倒热茶,再顺便让其他宫女拿一套干净的衣裳过来。
她只知道徐凤珍只要是见过西门永淮,每次都会不太正常好一段日子,以前在闺中时就是这样,经常无故的或哭或笑。
这个时候谁惹她谁倒霉,弄不好就会成为她发泄的对象。
喜儿小心地给她端来了热茶,见她已是泪流满面,其他宫女也拿来了衣裳,都围着她,正要给她换上时,没人禀告,西门永清已走进了凤仪宫的内殿。
殿中的宫人们纷纷跪地请安,西门永清只是冷声命